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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姻缘第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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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包船受罪。而且对他来说,还可以得到许多额外的好处。今年在农场过春节,他的自我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进帐多多,快活逍遥。真可谓乐不思蜀了!

草滩中。张沟生产队收割的草堆旁。

张沟生产队的张广林,极不自然地嬉笑着,指着草堆对许栋梁说“这边几堆就分给我们吧!”

许栋梁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得由我们先挑?”

张广林尴尬地笑着,将手里的什么东西塞到许栋梁的口袋里。

许栋梁手伸进口袋一摸,立刻笑逐颜开。说道“我只是说说罢了,我怎么会忘记你们曾经帮过我大忙的啊!”

一处工棚。天刚亮。

在公社卫生院当妇科医生的丁某,一大早就来到工棚门外,朝工棚里喊“许大爷(敬称)!我是丁医生。能进来吗?”

从草棚里传出许栋梁有点慌张的回话“啊!哦,是丁医生啊。请稍等一会!”

片刻后,一个脸色憔悴、表情忧郁、头发蓬乱,容貌还算得上清秀的年轻农村妇女,从草棚里走出。她边用头巾包扎头,边问丁医生“我们谈好的事情,什么时候给做?”

丁医生说“后天吧。下午。你来卫生院直接找我,我亲自给你做。人不知,鬼不觉就做掉了,你还能省掉一笔手术费。别哭丧着脸了!回家去吧。”

工棚里。

许栋梁将写好的一张纸给了丁医生,对他说道“拿去吧,这么多芦苇和茅草,足够你盖两间房子了!”

丁医生欣喜若狂,连说“多谢!多谢!”

另一处农民搭的工棚里。

飞雪瀌瀌,天地皆白。草堆上、工棚上积雪甚厚。

棚屋里头烟雾弥漫。方桌上方,吊挂着一盏马灯。众赌徒正围着方桌聚赌。输的懊丧不已,赢的满脸喜色。做庄的许栋梁圆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手里的牌,神情嗒然若丧。

又一处工棚里。

许栋梁酒足饭饱后,趴在桌子上开“出滩证明”。

赌桌上曾见到的某赌徒,递给许栋梁一张欠条。说道“只要你把‘出滩证明’上,那个三写成四。你这张二百元的借条就还给你了!”

许栋梁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将借条揣进口袋,便埋头在“出滩证明”上写起来。

草滩关卡处。

河边停着两条装运草的船。

张沟生产队的张广林,脸上的肌肉僵硬地拼装出笑容,向关卡负责人苏富敬烟。

苏富严肃地拒绝,说道“谢谢了,不会抽烟。”

张广林尴尬地将香烟放回口袋,掏出“出滩证明”递给苏富。

苏富审读“出滩证明”“……蒿子、杂草一百三十捆……”他抬眼打量运草船。他的心声“蒿子、杂草捆不紧,身轻。这么大捆的草个子,一百三十捆不会超过八千斤。可是,看这两条船的大小和吃水深度,载重量至少在一万斤以上……”他果断地说道“须要检查一下!”说后便走向装运草的船。

张广林慌忙不迭地快步绕到苏富前面,急得下意识地掏出香烟,似乎恍然想起他“不会抽”,又将香烟放回口袋。一副尴尬的笑脸,苦苦哀求说“老苏呀,船上的草搬上搬下得半天工夫。人受累不说,天黑前就赶不到家了。你侬(苏北话,对年老者的敬称)行个好,放我们过去吧!”他把手掌向苏富面前一摊。手指上有枚闪光发亮的金戒指。他又把手背翻过来,再示意一下。还怕人家没领会意思,要把戒指摘下……

苏富不屑一顾,朝关卡上的工作人员喊道“大家过来!船上的草,彻底检查一下!”

张广林拉下脸,恼怒地大声嚷道“不要瞎扯蛮!我去把你们黄场长和许大爷请来,他们会放我们走的。”

苏富爽快地答应道“行!行!行!我们派人骑自行车带你去。”

船上的草,搬掉了最上层和周边的草个子,犹如剥了壳的栗子,露出一捆捆苍黄的芦柴。

黄场长和马老师在船上查看……后下船上岸。

岸上,周书记责问许栋梁“这么多的芦柴,怎么会让他们当蒿子、杂草运走的?”

许栋梁回话说“那天我去场部开会,是老朱和老孙在滩里负责的。”

老朱和老孙没来,无法对证。

周书记于是对张广林严词说道“你们这些芦柴是从哪里弄来的?老老实实说出来,还按照订的合同分成。再要遮遮盖盖说谎,全部没收!”

张广林沉思片刻,看了一眼许栋梁,只好无奈地和盘托出“芦柴都是在我们承包的草滩里割的。由于出了生产队会计的大女儿遭到许同志猥亵的事,我们就想独占这些芦柴。为得到这些芦柴还给了许同志一枚金戒指。”

周书记感到十分惊诧,说道“你们的会计来信说,许同志并非是存心不良,故意要碰她。是两个人拉扯、躲闪中,无意间造成的。现在怎么说是猥亵了?”

张广林气愤地说道“当时,你们的许同志特地找到我们生产队的人,要我们照他写的改口。他说,事成之后必有回报。开始,我们并没同意。队里干部连夜开会商议,再三斟酌。好不容易做通会计的思想工作,最后才决定就按许同志的意思办吧。我们会计给你们的信,就是照许同志起草的誊写的。早知道今天一点好处都得不到,我们早就找你们算账了!姑娘就为这事,后被定婚的婆家硬是退了婚。树要皮,人要脸,姑娘这辈子都难嫁人了!你们当领导的,对知青是怎么管教的?农场不负责处理和赔偿损失的话,我们就上告法院!你们的许同志的亲笔信还在我们会计家里,那是无法抵赖的证据!”

黄场长对张广林说“那件事,我们回去后会做出严肃处理的。”他又转身对周书记小声说道“老周,这两船草,是不是就让他们运走算了,免得……”

周书记义正词严地说道“不行!丁是丁,卯是卯。让他们告去!该治罪的治罪,该检查的检查。草按照合同订的比例分成,不作全部没收处罚,就算是客气的了!大家说呢?”

马老师和苏富都点头表示“同意这么处理。”

黄场长没有再表态,不快地转过身子点烟抽。

许栋梁像听了宣判的罪犯,惶恐又恼恨。

场办室里。当晚。

老朱怯生生,胁肩累足,钳口结舌。

老孙惶惶然,嗫嚅支吾,不知所云。

周书记声色俱厉地说道“老孙!你先到马场长家里喝杯茶,定一下心,好好想想。等我问过老朱再问你,看你俩谁敢说半句谎!”

场办室里。几天后的晚上。

周书记、黄场长、马老师、苏富在谈论许栋梁的问题。

苏富说“这几天又查获几个弄虚作假、蒙混过关的单位,都涉嫌许栋梁。我都详细地告诉马场长了。”

马老师指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子印证材料,说道“许栋梁猥亵少女、聚众赌博、受贿索贿、j宿妇女、损公肥私等罪行,一条一条都有时间、地点、证人。可是,我找他谈话,除了两次猥亵少女的事,他避重就轻,勉强承认。别的,他都狡辩、抵赖。”

周书记脸色严峻,说道“赖是赖不掉的!张沟生产队真的已经将许栋梁猥亵该队少女的流氓行径告上法院了。”

黄场长说“那就看法院对他怎么判定,我们再对他做出相应的处理决定吧!”

周书记说“明天就叫他停职反省写检查,彻底交待问题,听候处理!”

射阳县合德镇长途汽车站。两天后的早晨。

售票窗洞里的女售票员对窗外的马老师说“不错,是有这么一个瘦高个子的,一早买的票……”

售票窗旁挂着一块小黑板,上写“合德——无锡开车时间上午6点下午2点预售隔日车票1966年2月14日”

女售票员继续在说“……因为车票隔日预售,拢共就剩几张了。今早来买票的,就两个人。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马老师仰头看完小黑板上写的内容,低头看了看手表。

女售票员未了的话音“……现在汽车估计已过盐城了!”

马老师忧心忡忡地走在射阳县城的大街上。

马老师语重心长的心声“许栋梁没能小惩大诫,到头来他会栽大跟头的呀!”

许栋梁坐在开往无锡的汽车里。

三个月后,爆发了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迅猛的烈火燃遍了大江南北许多城市。无需多少时日,就将殃及农场。到那时,栽跟头的,还不定是谁呢!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0-5-18 14:24:22 本章字数:3825

一九六六年五月爆发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年底,熊熊烈火刚刚蔓延到农场,春节来临,知青们都回到了无锡城里。

街道上。

押解着本单位的、头戴高帽子的“走资派”和“保皇派”的游街队伍,一支又一支,呼着口号,缓缓走在大街上。

工厂车间里。

密密麻麻的一屋子人,停产集会,批斗“走资派”。场面激烈。

无锡市中心的东方红广场。

成千上万的集会群众,挤得市中心十字路口水泄不通。

十名脖子上挂着自己姓名(打了叉)大牌子的市委“走资派”,在临街搭设的主席台上接受批斗。

许栋梁、邹世雄等几个农场知青,挤在人群中,仰头观看,附耳交谈。

无锡市总工会大礼堂里。

市安置办主要负责人,“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批斗大会正在进行。

台前,被揪斗的安置办负责人顾颉,竦然低头;台上,揭批人发言,声泪俱下;台下,与会群众,情绪激愤。

坐在观众席上的李全华和于莉莉,没等批斗会结束就提早离开了。他们要去旧家具商店买张结婚用的床。

一家旧家具商店里,摆放着各种各样旧家具。

李全华和于莉莉转悠到一张片子床旁。李全华弯下腰,细看贴在床上的标价……他抬起头,面露喜色地看着于莉莉,用手指了指标签。

于莉莉凑上前看标价30元。转过身按了按棕绷,很松弛。她失望地闭上眼,摇了摇头。又发现床不够宽,用手扯过后,皱起眉头,很不称心地再次摇摇头。

李全华轻声地对她说“跑了这么多家,还没看到这么便宜的。这张床再不要的话,就买不到合适中意的了!”

于莉莉说“这张床也太差劲了!再到别处去看看吧。”说后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回头一望——

李全华执意要买,站在床前没动步!他实在是因为贵的床买不起!李全华皱着双眉,正可怜巴巴地盯着她。

于莉莉走回到他身边,问道“怎么?赖在这里不走,非买不可了?”

李全华央求道“莉莉,就买下来吧,以后我们再买好的。噢?”

于莉莉叹了口气,说道“随你便吧!”

李全华如释重负,赶快去付钱,定了下来。

西门桥上。

李全华要在这里跟于莉莉分手,回各自的家。俩人扶着桥栏杆,交谈着。

于莉莉郁郁不乐地说道“……用睡过死人的床,会晦气一辈子的!”

李全华开导她说“那是迷信。卖掉床的原因有很多。人家不一定就是人死了,才卖掉床的。”

于莉莉又不满地指出“再说了,那张床只有四尺宽!”

李全华强颜逗笑道“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把你挤下床的!”

于莉莉想得远,说道“我是说,有了孩子就嫌窄了!”

李全华劝慰她道“嗨,以后还可以再买嘛!”

于莉莉考虑得很周全,说道“你这‘以后’要多少年?婚后有了孩子,要用钱的地方更多。我们就这么一点点工资,还能攒下钱来买新床?”

李全华头脑简单,想得过于天真。他乐观地劝慰道“工资不会老是不加的。”

于莉莉想得较全面、实际。所说的话令人伤心感慨“加工资遥遥无期。就是加,多个几块钱,又能管什么用!”

俩人都凝视桥下,默然无言。

片刻,晶莹的泪珠从于莉莉眼眶里渗出……又滚落下来。她带着哭音说“人过一辈子,半辈子时间离不开床。结婚连张像样的床都买不起!你是说过你家里很穷,可是,我真没想到会穷到这个地步!儿子结婚,当父母的竟是不给一分钱!”

李全华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感到极度的惆怅和辛酸。不过,他还是很谅解父母。含泪说道“不是不给,确实是没钱给。”

俩人不欢而散。

五里新村。李全华父母家。晚上。

李全华同父母一起围着方桌吃晚饭。他缄口不语。一面心不在焉地吃着,一面不时地用眼瞟墙角处的一只旧柜橱。他几次看父亲,欲说又止,没勇气开口。

母亲在收拾碗筷。

李全华犹犹豫豫地喊“爸,”

父亲斜视着他“嗯?”

李全华鼓足勇气说道“我结婚没钱买家具,需要有样东西放放衣服。这只柜橱能不能给我……”

父亲不悦地回说“你需要,我们就不需要?虽说没有几件衣服,但总得有个地方放放呀!你就忍心拿去吗?”

李全华无话可说,苦涩的眼泪渐渐涌满眼眶。

母亲不忍心看儿子满眼泪水的悲伤脸子,对老头说“孩子他爸,就让他拿去吧。几件衣服打个包袱放在阁楼上也能凑合。唉,这只旧柜橱,还是用他两个月的助学金买的呢。”

离于玲玲家不远的小街上。一天早晨。

于玲玲挎着菜篮子,去前夹城菜市场买菜。突然听见有个男孩子的声音叫她“于玲玲!”她转脸定神一看,很面熟,一时想不出姓名来。惊异地说“噢,你是……”

一个穿军装的,推着自行车走近她。说道“我是俞洪!都不认得了?”

于玲玲记起来了,说道“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咳,四年没见,时间不算长。主要是你这身军装,让人认不出你来了。你是什么时候参军的啊?”

俞洪(二十四岁)告诉她“你们去农场后,我就去了南方泉老家。第二年就应征入伍了。”

于玲玲说“还是你运道好。也是回来探亲的?”

俞洪说“嗯。假期一结束,就要准时归队,晚一分钟也不行。”

于玲玲说“部队纪律严。进步也快。入党了吧?”

俞洪说“到部队一年就入党了。你还住在前夹城?”

于玲玲说“嗯。老地方。”

俞洪问“可以去你家里坐会吗?”

于玲玲回话说“当然可以。不过,改日吧。我要赶紧去买菜,烧好饭菜守候李全华和我妹妹来吃饭。他们两个正在忙着包扎运往农场的结婚家具呢!”

俞洪感到十分意外和惊诧,问道“咦?他怎么会跟你妹妹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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