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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姻缘第1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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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告诉你们一些情况……”

于大勇和母亲送许栋梁出门。

于大勇母亲毕恭毕敬地对许栋梁说“谢谢农场领导的关心。我们一定会让莉莉跟李全华断绝关系的!谢谢,谢谢了!”

五里小街上王桂芳的家。小小年夜下午。

许栋梁在王桂芳家客堂间里的方桌旁坐下后便问“都快要过年了,你妈还在忙地里活?”

王桂芳客气地说“哪里!上我妹夫家里,帮他们忙年去了。你先喝杯茶,我去给你买包烟来。”

许栋梁乘机握住她的手,说道“欸,你太客气了!不要,不要去买。我有,我有。”他盯着王桂芳的脸,鉴貌辨色,迟迟不松手。

王桂芳并没有挣脱,只是红了脸。她坐下后问许栋梁“回家探亲的?”

许栋梁叹说“唉,这次回来根本谈不上探亲,整天跑东家走西家,不是家访就是搞外调。”

王桂芳又问“是领导上交给你的硬任务,非完成不可?”

许栋梁笑笑,春风得意地说道“哪里!我现在是农场里的总负责人,场党委代理书记!”

王桂芳感到既惊讶又不解,问道“那还不派人去做!还要你书记亲自出马,做这些事?”

许栋梁故意装出凝重神色,说“许多事情很重要,一般人做不了。譬如说,关于马培良的事情。”

提起马培良,王桂芳的脸沉了下来。她说“他已经很长时间不给我来信了。我们的关系是越来越疏远不对劲了……”

许栋梁添油加醋、胡编乱造,将马培良的为人说得一沓糊涂。他说“你去农场呆过,也知道,农场里的活有多苦。许多女知青都想参军、上大学远走高飞;或者能脱离大田劳动,当工作轻松爽快的会计、老师、营业员;或者做一个人单独工作的管水员、监查(作物病虫害)员、饲养员……马培良于是就利用她们这种需求心理,肆无忌惮地和许多女知青鬼混。半夜里,在田埂上,在女厕所里,乱来一气。甚至明目张胆地坐在女知青帐子里,谈情说爱。女的也心甘情愿,大家‘各取所需’嘛。这样,也就不会有人去告发,这让马培良更加胆大妄为。他生活上腐化堕落,经济上贪污受贿,政治上反党反人民。加上历史上有大量右派言论,恶毒攻击‘三面红旗’和学校党组织。特别是对开展的‘文化大革命’抱敌视、对抗态度。以至于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现在,他已经被开除了党籍,剥夺了自由,关进了监牢,正等待运动后期处理。今天,我不仅是来告诉你,也是来劝劝你……”他把话打住,察言观色,看王桂芳的反应。

王桂芳低头不语,神态木然。

于是,许栋梁大胆地接着说“……趁早跟这个负心人离婚算了!像马培良这些顽固不化的走资派、阶级异己分子,运动后期都要被判刑,押送到大西北戈壁滩劳改。永远不要想再能回来……”

王桂芳仍然低头不吭声。耳边响着许栋梁未了的话音“……你要离的话,我可以代你去农场办理离婚手续。你不妨写封信,预先告诉他一声。要不要我替你起个草?”

王桂芳犹豫地说“让我再想想……”

农场。牛棚旁。小小年夜的傍晚。

下班后,小三子带领着李全华、马培良和周力钧,顺堤旁小路走回牛棚。

邹世雄从堤上老顾家里走出门,居高临下喊道“过来!三个人都过来!”他神气活现地宣讲“圣旨”“黄场长让我通知你们,从今天晚上起,到回城知青返场,暂时允许你们搬回营区去住。考虑到周力钧有病,准予他回家吃住过个年。为了便于管理,李全华就住在马培良家里。必须跟你们强调的是这是上面对你们的关怀,让你们也能高兴地过个春节,不是放你们自由了。小三子的监管工作暂时由我代替,也让他有工夫舒心地忙年。大多数的老职工要借用食堂的大锅灶、大蒸笼做馒头。从今晚起,李全华这两天三夜的任务就是为他们烧火。那怕是连着忙通宵也不许有怨言!等忙过了年,会让你歇歇的。马培良照旧负责打扫猪圈的工作。周力钧暂时替代李全华,负责打扫厕所。马上拿上你们的铺盖,跟我去场部!”

三个“罪人”没有谁喜形于色。脸上的表情是疑惑、猜度他们真会发善心?难道是与赵宏的死有关?或是同全国“文革”大形势有关?有什么文下达到农场了?

食堂灶间。大年三十傍晚。

吴队长家,前天就做过一次馒头了。据说做了一半就停了。馒头死瘪,根本谈不上暄腾。估计是面没有发好。他们最忌讳的就是“没得发”了。于是重新和面发酵,再蒸一次。

李全华正在灶间为吴队长家烧火。邹世雄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信。他一看信封,脸上就立刻露出惊喜和激动的神色,迫不及待地扯开信皮。这时,他还没忘记先往灶膛里塞进一大札草。

他抽出信纸,展开阅读。

灶膛里熊熊燃烧的火……渐渐地微弱下去……直到熄灭。

画外响着于莉莉(信上所写)的话音“……你犯下了太多太多的罪行……如今你已经成了……为这,我反复思虑,我们的关系必须到此结束了!这对你和我都有好处……请不要怪罪我无情,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孽!许多事情,你一意孤行得罪人,哪肯听我一句劝!你好好从中吸取教训吧……几年来购置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全给你……你不要对我再抱任何幻想了……认真改造自己,争取重新做人吧……”

李全华如遭晴天霹雳,双眼饱含泪水,神色极度沮丧。耳边传来吴队长怒吼声“李全华!”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发愣发呆的李全华,摸着脸颊,眨巴着眼,迷迷怔怔盯着吴队长,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气冲牛斗的吴队长猛力推开李全华,自己动手往灶膛里塞进一大把草,转脸对李全华咬牙切齿地训斥道“我说水滚的声音怎么没有了!你是存心要我吃死瘪馒头,看我晦气是不是?嗯?”

马培良家。大年三十深夜。

李全华疲惫、颓丧地往屋里走。遇到一直守他回来吃年夜饭的马培良,就跟没看见似的擦肩而过。马培良诧异地转动头颈盯视李全华。

方桌上摆了几个菜,还有花生、瓜子等。

李全华走到方桌旁坐下,黯然神伤地呆视窗外。

马培良也跟着到方桌旁坐下。看着神态委靡不振的李全华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李全华从口袋里掏出于莉莉的绝交信,递给马培良。便伏在桌子上,不能自持地痛哭流涕。

马培良在看……于莉莉的信。

于玲玲宿舍。几乎同时。

在看信……的人是于玲玲。她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满脸忧愤、沮丧和绝望的神色。

她耳边响着哥哥于大勇(写在信上)的话音“……你也太幼稚可笑了!简直是鬼迷心窍!你怎么还不如小你三岁的妹妹有见识呀……妈叫你接到信后,立即动身回来!玲玲,世界上好心没好报的人太多了。决不能光想着别人害了自己呀……妈年轻的时候,跟了干地下工作的、员的爸,不仅含辛茹苦,还天天担惊受怕,没过上一天安定的日子。好容易熬到革命胜利,全国解放了,爸他却成了革命的叛徒!死在人民的监狱里。于是,妈和我们,都成了家属……就靠妈一个人,把我们兄弟姐妹六个扶养大,有多苦,你都知道。妈辛苦了一辈子,年已花甲,天刚蒙蒙亮就要去扫马路。还要被地区上三天两头揪去批斗。说她天天喊冤叫屈,企图翻案,气焰嚣张。低头弯腰挨批不说,还要被人打。家属的日子苦不堪言啊!你妹妹做出同分子李全华绝交的决定是对的。而你……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啊……”

于玲玲泪流满面,捏着点燃了的信纸,神情木然地看着它化为灰烬。她耳边还响着哥哥的话音“……看完信就把它烧掉,免得惹事生非!我们出身不好,能被人家批判的东西本来就够多的了……”

宿舍里烟雾弥漫。于玲玲又在烧毁自己写的数本日记。屋里扔了一地的日记本的硬皮。

于玲玲宿舍。大年初一清晨。

哭了一夜,没入睡的于玲玲,穿上平时常穿的、她认为最漂亮的衣服起床了……她满面泪痕地对着镜子梳头。刚用毛巾擦完脸,又忍不住地泪如泉涌!

于玲玲已经万念俱灰。她失去了爱的勇气,也失去了生的欲望!她决定永别人世,去追逐赵宏的亡灵!

农场猪圈。大年初一清晨。

晨曦中,马培良将独轮车上的猪粪,倾倒进储存猪粪的池里……又肩扛笆斗来到猪圈,将发酵糠饲料倒进猪食槽……接着挑来水,倒进猪食槽。

马培良家。几近同时。

破面盆里七、八只纱线球在燃烧。屋里烟雾弥漫。一沓子照片一张张扔进了火盆。能看清那是李全华和于莉莉在无锡风景区拍的照片。

于莉莉甜美笑脸……的玉照……被移向火盆。它是于莉莉在合德轮船码头候船室送给李全华的。

清晰的照片变得越来越模糊——李全华痴望着照片,满眼泪水。

移向火盆的照片又蹜了回来……被李全华撂在桌子上,又发狠拍了一下。

马培良带着垫肩,臂弯里夹着衣服,回家来吃早饭。他嗅到刺鼻的烟火味,便诧异地四下里寻找。

面盆里还看得出线球的余烬和没烧尽的照片残片。

马培良的脑海里立时浮现出在牛棚里抽纱、绕成线球的一幕和七、八只好不容易绕成的线球。脸上顿显焦虑不安的神色。他霍地转身,夺门而出。

通往六支渠的大路上。

马培良远远望见大路南端,李全华正低着头,朝着六支渠方向踽踽独行。马培良火烧火燎地大步流星追上前去——

六支渠边大路上。

李全华在六支渠旁大路上心灰意冷地一直低着头默然而行。

渠水倒映着深邃的苍旻。李全华的心声“苍天啊,我到底作了什么孽,要遭到这样的报应?父母啊,儿来到人世间,就是替你们赎罪的吗?”

李全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马培良的喊声“李全华!”。他抬起头,转脸要向后面望时,蓦地又扭过头来,拔腿就朝前亟亟奔跑……跃入渠中。

马培良颇感惊诧,急速奔跑起来。他还没有跑到跟前,就看到李全华背着一个长发女子从渠中间往岸边走来。等他伸手把李全华拉上岸,才发现背的是于玲玲!马培良简直惊呆了,问“啊,是于玲玲!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0-5-18 14:24:22 本章字数:4052

周力钧家。

于玲玲在被背回来的路上,就已呕吐掉了肚子里的水,苏醒过来。

周力钧的老伴和女儿,为她换上她们的干内衣,塞进被窝里。

躺在床上的于玲玲面色苍白、憔悴,眼睛眍瞜、无神。她抬眼看了看站在她床前的李全华和马培良,哀伤地闭上眼,脸侧向里床,涕泣起来。

李全华告诉马培良“我听到你叫我,刚抬起头来要转过脸,就看到前面有人扑进渠里。看那人影儿和衣裳,我马上就断定是她。那儿正是赵宏淹死的地方,她可能已经在渠边坐好久了……真没想到赵宏的死,会让她难过得也不想活了……”

中饭前,于玲玲就已经让李全华去她宿舍,拿来了她的衣服换上。可是,从她泪痕斑斑的脸上能看出,她有太多的悲愤和哀思,缠绵不能解脱。

当天傍晚。

李全华和周力钧已经苦口婆心地对于玲玲轮番劝慰、开导大半天了。马培良一干完下午的活又来看望于玲玲。

周力钧对马培良说“看来,这丫头还不单单是因为赵宏的惨死,好像有很多让她非常伤心的事。开始,她是一个劲地哭,不吭一声。现在总算不哭了,却仍然不愿多说话。”

马培良说“就让她在你家里同你女儿住几天吧,以后再慢慢劝劝她。”

这时,周力钧的老伴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汤,对于玲玲说“姑娘,再喝上一碗姜汤驱驱寒气吧!可不能落下什么病来。”

于玲玲顺从地坐起来喝姜汤。

次日晚上。

马培良在劝慰于玲玲。周力钧的老伴过来对他说“姑娘投河受了凉。年纪轻,喝点姜汤驱赶掉寒气怕就没事了。可是她肚子里有怨气,还得指望你们想办法帮她消消呢!”

马培良诚挚地说“好的,知道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他又转向于玲玲,继续对她劝慰道“于玲玲,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烦心恼恨事,也会经受各种各样伤害和屈辱。就像我们目前所遭遇到的。我和李全华、周书记一直都在互相鼓励,相辅而行,坚定而又快乐地活着面对。决不会以自杀抗争!那是懦夫向逆境和恶魔认输投降!坚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总会真相大白,柳暗花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想,对你来说,也是一样……我们是一同来农场干革命的兄弟姐妹,一定要同舟共济。一定能渡过困境、时艰!”他又对于玲玲亲切期许道“不要再做出让这么多关爱你的人伤心的傻事来。答应我们,不要再有轻生念头了。噢?”

于玲玲微微颔首。

大家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两天后的晚上。

于玲玲坐在被窝里,李全华坐在于玲玲床旁的长凳子上,两个年轻人正敞开心扉、无拘无束地畅谈着。于玲玲的脸上已有了笑容。

周力钧的老伴端着一海碗热气腾腾的白面肉包子来到于玲玲床前……

于玲玲有滋有味地吃着。从她脸上能看得出,她已经不怎么伤感了。

农场猪圈东山墙旁。几天后的上午。

暖融融的阳光中,马培良带着垫肩,手持扁担,同于玲玲在交谈。

马培良问于玲玲“你认为李全华有罪吗?”

于玲玲语气肯定地回说“他没罪。”

马培良又问“他的为人呢?”

于玲玲评价说“他为人耿直老实,做事全为大家着想,是好人。”

马培良告诉她“可你妹妹却相信他肯定是了。已经写信给他,跟他彻底地决绝了。”

于玲玲并不感到意外、吃惊,平心静气地说“我早就知道她要跟李全华分手了。她也不配跟李全华结合。”

马培良反倒吃惊地问“为啥?”

于玲玲心中早就有看法了,说道“她变得那么的无情无义,只想着她自己,太自私了。”

马培良脱口而出“那你呢?”

于玲玲被问得手足无措,一脸苦涩的表情。回说道“我?我……我更不配了!我只能同情他。”

马培良感到十分诧异、不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于玲玲心中的难言之隐根本不可能道明。她不再言语,门牙咬着下嘴唇,垂下头。迅即,眼中涌出泪花,哽咽着不辞而去。

马培良惊诧地目送她离去。

马培良家。几天后的晚上。马培良和李全华灯下促膝谈心。

马培良告诉李全华“今天我收到了王桂芳的亲笔信,信中说我已经蜕化变质,堕落成阶级敌人了。她说她要站稳贫下中农立场,同我坚决划清界线,正式提出离婚。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我知道这不是她一时的气话,我被揪斗的当天,就估计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你想想,平淡的生活中都不能够同甘苦,大变故一来,怎么能共患难?”

李全华闭眼摇头,喟然长叹道“唉!在最需要精神支柱时,都是这样的狠心和薄情!世界上对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于莉莉了。是不是,有没有贪污,她心里最清楚。在人人自危的情势下,我并不指望她能挺身而出为我辩护。她不敢理我,我也能理解。我总以为她是知白守黑,在默默地等着我。想到这,我高兴,我放心,我聊以自蔚;再大的苦难我也能承受。我在牛棚里期盼着未来的幸福生活。我在幸福的遐想中准备结婚棉(花)胎的纱线。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些纱线根本派不上用场!我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啊!”

李全华越说越伤感,难过得泫然泪下。

马培良不禁谈起人生感悟来“这是人生的悲哀!你我的婚姻悲剧说明一条哲理男女结成终生伴侣要志同道合,能同甘苦共患难,才会有永久的幸福。否则就会像我们这样,兰因絮果,后悔已经晚了!‘同甘苦,共患难’何等地难能可贵啊!”

李全华还是不能完全释怀。他说“可是,如果我不被冤枉刀砍语录本,成为被关押,我想,也不至于会发生今天这样的悲剧。”

马培良用哲学的观点解释说“是的。有的时候,外因往往也能起决定性作用。”

李全华哀叹道“唉,这都怨谁呢?我现在只怨自己的命不好,也怨恨父母。为啥天下这么多人,都坠于茵席之上,而我偏偏落于粪溷之中啊!”

马培良不禁失笑。说道“你这就显得书生气了。这可不一定是命不好、出身不好导致的。你想想,我出身工人,谈历史也是清清白白的。周书记出身贫农,很早就投身革命了,家庭出身和本人经历更是无懈可击。不少‘坠于茵席之上’的人,今天同样沦为了‘阶下囚’。而许栋梁呢,出身小业主,父亲解放前开过米行;许本人为非作歹,更不用说了。可他现在居然青云直上,入了党,当上了农场的代理党委书记!究其原因,除了他本人会投机钻营外,不难看出,‘文革’运动让他得到了一条乘乱上台的捷径。他们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大搞‘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许多政策和理论都被他们断章取义,歪曲利用了。他们罗织罪名,随心所欲地揪斗他们所忌恨的干部、群众。‘走资派’、‘修正主义分子’、‘现行’、‘反动权威’、‘阶级异己分子’、‘地富反坏右黑五类’、‘漏网右派’……等等,还不由着他们去说?”

李全华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地倾听良师益友对诸多现实现象的剖析、论述。

马培良说到“漏网右派”,越发显得激愤。目光炯炯,猛抽着烟。继续说道“那一年‘大鸣大放’,我是提了不少意见。可那全是希望领导改正、改进的真心话。决没有半点儿‘攻击’、‘抹黑’的意图,也没有丝毫‘歪曲’、‘夸大’的地方。别的人我不敢保证,我自己确实是为了让党领导能做得更好,才响应党的号召,踊跃参与‘大鸣大放’的。可是,开展‘反右’斗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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