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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大道第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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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声音。眼镜男犹豫地说“这样做,会不会太绝了?”

“这是我的判断,至于你们怎么做,随意。”白翌宁淡漠地回答。

来香港后,白翌宁一直很忙,完全无法脱身返回t城。

谢初待在白翌宁身边,逐渐发现,白翌宁有两个身份。

一个身份是操盘手。这种状态下的白翌宁很纯粹——把自己隔绝于众人之外,待在房中,戴上耳机,盯着屏幕上的数据起伏,很长时间一动不动。lda说白翌宁做操盘时“入定”,的确是精准的描述。

另一个身份,就远不那么纯粹了。

作为白家少爷,香港大片区域的黑帮势力都肯为他效力。他一句话,就能挑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厮杀。

高中时,白翌宁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白翌宁一个人住,谢初甚至从没见过他父母。当时的谢初以为他和父母关系紧张,完全没想过,白翌宁竟在如此复杂的家庭环境里长大。

冰山一角,已是狰狞可怖。

夜晚,华灯初上。

彼岸夜总会豪车如云,体格彪悍的黑衣保镖站在外头,警戒地巡逻。

白翌宁走进彼岸的一间包厢,里头已有人在等待。那人看见白翌宁,连忙起身,一边走来一边友好地伸出右手。

那人举止得体衣着光鲜,谢初越瞧越面熟,突然想起,竟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一位政客。

政客注意到白翌宁后面还跟着人,脸色立刻紧绷。

谢初见状,低声说“我出去等你。”

谢初走到包厢外,站了一会有些犯困,倚着墙打盹。

小丁走过来,递跟烟给谢初,“谢哥,抽根烟吧。”小丁二十出头,这次调过来给白翌宁开车,车技很好,人也很活泼。

谢初摇摇头“我不抽烟。”

“啊,谢哥你不抽烟?”小丁有点惊讶,“我还没见过混我们这条道,不抽烟的!”

谢初心想,翌宁高中时也不抽烟的,那时的翌宁甚至很反感烟的气味。翌宁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又因为什么,抽第一个根烟的呢。

小丁见谢初低眉敛目,神色柔和,大着胆子说“谢哥,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嗯,你说。”

小丁抓抓板寸“你别见怪,这事儿不只我好奇,连我老大都挺好奇的。”

谢初疑惑“你要问我什么?”

“谢哥,究竟怎么做,才能像你一样取得少爷信任啊?”

谢初嘴角一抽,缓缓地问“小丁,你从哪看出我让他信任了?”

“这些天,你天天都在少爷身边,这可是绝没发生过的事。少爷到香港来,每次都一个人,就连少爷很宠的那个小情人都没带过。谢哥你就别谦虚了!教教我呗。”

谢初听得直冒汗。他想了想,说“小丁,你真想知道原因?”

“想!”小丁用力点头,“我跟你学,以后老大就能更信任我了。”

“那你听好。”

“嗯!”

“四个字,”谢初一字一顿,“死、皮、赖、脸。”

“啊?”小丁张圆嘴吧。

“这四个字很有深意,”谢初拍拍小丁肩膀,“你好好琢磨,我去趟洗手间。”

谢初上完厕所,一边洗手一边想,在小丁看来,他和白翌宁关系很亲密,事实情况,却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虽然白翌宁默许他待在身边,虽然白翌宁会听他说话,也会回应他的话,但那堵透明的墙仍然横亘中间,坚不可摧。

甚至连一条裂缝都未破开。

谢初自嘲地笑了笑,关掉水龙头,眼睛不经意扫过镜子,另外一个男人落入视线。

男人走到谢初旁边的水台,俯身,不疾不徐洗手。

谢初觉得在哪见过这个男人。

年龄大约三十多岁,西装革履,五官俊朗,头发涂抹发蜡往后梳,精致沉稳。

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确实,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谢初正要收回视线,男人忽然侧头,直视谢初。

谢初一怔,说“不好意思。”转身欲走。

不想男人竟在背后轻轻开口“你是谢初吧。”

谢初脚步定住,疑惑地说,“你认识我?”

“没想到在香港遇到你,”男人微微一笑,“我是翌宁的大哥,我叫白钧。”

第21章 暗界(一)

包厢里的景观活色生香。

一开始还装腔作势的政客,此刻衣衫敞露地半躺在沙发上,搂抱两个绝色美女,满脸荡色。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政客抚摸左侧女人娇嫩的脸颊,色迷迷说,“彼岸的女人果然勾人。”

白翌宁端坐不远处,神色冷漠,慢慢地抽着烟“喜欢就好。”

政客又去揉右侧女人的屁股,“这两位可是彼岸的大小头牌,别说一晚上开价不菲,就算有钱,也未必能点得她们出台。白少爷你真是费心了。”

“彼此彼此。在香港,白家仰仗蔡法官之处颇多。”

“那是应该的,应该的。”蔡法官抱紧两个女人,“嘿嘿,小宝贝,让我来亲一口。”女人娇滴滴叫唤,扭头躲开。政客欲望勃发,喘出粗气,“好宝贝,别躲,就亲一口。”

白翌宁掐灭烟,起身“我就不打扰蔡法官雅兴,先告辞了。”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蔡法官故作客气,“两位美女都陪在我这儿,多不好意思。不然你也留下来,我们一块享受。”

白翌宁眼神里掠过丝厌恶,很快,又恢复成冰冷,“不必了,你玩得开心就好。保持联系。”

“哎,唔……联系。”蔡法官把头深深埋入女人雪白的胸脯。

白翌宁走出包厢,见小丁蹲在墙角,掰着手指头,嘴中念念有词。

“……死皮赖脸,”小丁喃喃自语,“谢哥让我琢磨,但这几个字到底有什么可琢磨啊?”他苦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烦躁地抓抓板寸,抬眼看见白翌宁,迅速站直大喊“少爷!”

白翌宁略一点头,说“谢初呢。”

“谢哥去洗手间了。”小丁回答,突然拍下脑袋,“不对啊,谢哥去了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少爷你稍等,我去洗手间看看!”

小丁说着往洗手间跑去,过了一会,一个人走回来,不解地说“少爷,没看到谢哥在洗手间里头,他手机也关机了没人接,要不我再去找找?”

白翌宁神色泛冷“不用,回酒店。”

“啊,不等谢哥了吗?谢哥没给我打招呼说要去哪,应该就在这儿附近……”

小丁说着说着,忽地收声,白翌宁眼神里的寒意,令他不敢再说下去。

白翌宁说不用,小丁自己却放心不下。他送白翌宁回酒店后,叫上一帮弟兄,把香港城翻了个底朝天,竟没找到谢初半点影子。

谢初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丁怀疑谢初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可如果绑架,这时候也该有电话过来了。

偏偏什么动静都没有,风平浪静,一切如常。

这边,白翌宁却要离开香港,返回t城了。

小丁把白翌宁送到机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少爷,谢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白翌宁表情很冷,隐隐掠过寒光。

小丁见状,乖觉地闭上嘴巴。

气流不平,飞机总是颠簸起伏。

白翌宁看了一阵杂志,被颠得头痛,合起杂志,戴着耳机并不舒服地睡过去。

无意识的安静里,一句高音突然从耳机里冲出,沿耳膜砸入胸口。

白翌宁陡然惊醒。

耳机里正播放criosa的《lichtstalt》,主唱tilo的嗓音在交响乐里挣扎撕裂。

他醒来时,飞机已经在降落。

白翌宁待在座位上,直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才拎包走出飞机。

天色已晚,夜风里浸着寒意,白翌宁脑袋清醒了些,但烦闷的感觉,仍然没有消退。

他走出机场,叫了一辆计程车,说“去御景湾。”

计程车开过高速,进入市区,一个小时后,抵达御景湾。

来这个地方,白翌宁每次都会带份礼物。但这次,他什么也没带,径直穿过小区庭院,走到门口。

白翌宁按动门铃。

过了很久,里面的人才裹着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说“何轩,不是让你明早再……”话音未落,忽然睁大眼睛,呆呆地凝视来人。

之前每次过来,白翌宁都会提前打电话,于是许容砚有足够的时间收拾仪容,整理房间。他完全没想过白翌宁会在消失很多天后,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相思成狂,竟产生如此逼真的幻觉。

不过很快,许容砚就意识到眼前之人并非幻觉。

白翌宁什么话都没说,走进房中,直接把许容砚抵到墙边。

浴袍轻轻落地,灯光在墙上映出两个交缠的人影,墙上钟表的指针不断转动,时间一点点往后推移,直到天色渐白,晨曦洒入房中,欲望的烈焰才逐渐熄灭。

许容砚累得虚脱,一下子睡死过去。他蜷起身体,双手抱住白翌宁胳臂,面颊残存潮红,嘴唇微微张开,像个孩子似的天真乖巧。

这副模样,和白翌宁第一次见他时完全不同。

那天,还是练习生的许容砚被经纪人带进房中,立即吸引所有人视线。许容砚好像并没意识到饭局的内涵,埋头吃饭,与周围气氛格格不入。

坐在许容砚旁边的胖老板伸出手,有意无意地摸向他的腰,原本埋头吃饭的他突然一甩筷子,站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掀翻整张圆桌。

白钧总在白翌宁耳边念叨,该找个人陪白翌宁。白钧不仅念叨,还付诸行动。女的不行,就试男的,甚至连未成年的小孩都不放过。白翌宁不堪其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明星,一念之间,决定,不然就他吧。

想到白钧,白钧的电话就来了。

白翌宁看了一眼酣睡的许容砚,挂断电话,不待关机,白钧又追了个电话过来。

白翌宁把手机放在耳边默然听着。白钧在那头碎碎念了一大堆,最后丢出句硬话

“祸是你惹出来的,也得由你收拾。今天中午十二点前,我要在家里看到你!”

白翌宁轻声放下手机。许容砚身体动了动,含糊地说“你要走了吗?”

“睡吧。”白翌宁摸了摸许容砚头发,“我中午再走。”

头发微秃的胖子跪在地上,双手反绑身后,簌簌发抖。

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胖子的抽泣声异常清晰地落入白翌宁耳中。

白家地上拥有古典华美的别墅,地下却挖出阴暗冰冷的地府。这地府由白家家主白震一手建成,白震把那些与白家为敌的人关进其中,用尽手段折磨,活人最终沦为一具具腐朽尸体。

其中有间房,白震经常待在里面,但严禁其他任何人进入,即使白震中风之后,儿子们接手大部分家业,那间房的钥匙仍然紧攥在他自己手中。

除了白震,谁也不知道房间里究竟藏着什么。

从胖子的状态看,应该已经承受了白钧一番言语威胁。白钧话痨,一开口就长篇大论,也不知说了多久,说了多少,竟把胖子吓得涕泪横流,哭成小姑娘似的。

白钧对坐在一旁的白翌宁说

“你做操盘手我不反对,但家族的事情总得多上心。东港那么一大批货,从没出过差错,交到你手里,你不管不问,头一回就出问题,竟让这么个死胖子钻了空。这死胖子人胖,胆子更胖,还做警察的线人,亏得警局有人报信,我及时扣住那批货,才没被抄了。不过话说回来,货虽然没损失,我们白家和人做生意,没在保证的时间里出货,金钱和信誉的损失却很严重。翌宁,你也二十四岁了,白家家业迟早落到你手里,操盘手做着玩可以,不能太过,主业是什么,你要分清楚……”

白钧滔滔不绝往下讲。白翌宁冷着脸打断“行了,废话少说。你找我来做什么?”

白钧指着胖子说“这家伙是你手下,我处理总归欠妥,你看着办。”

白翌宁对他父亲白震心存厌恶,连带着对白震建造的这座地府也很厌恶。他待在里面已很不耐烦,还得听白钧啰嗦,心情更加恶劣,对站在门边的保镖说“把枪给我。”

保镖将枪递给白翌宁。

胖子察觉到危机,抬起头开口要求饶,声音还没发出,砰地骤响,一颗子弹穿透头颅,嵌入墙壁。

胖子动作被定格,下一秒,暗红血液从后颅迸溅而出,胖子硬挺挺趴倒在地。

白钧微张开嘴,缓了缓神,说“翌宁,你处理问题,还真是简单粗暴。”

白翌宁盯着墙上弹壳,眼神冷得毫无温度,仿佛他并非杀人,而是在做射击训练。他把枪扔到地上,没理会白钧,径自往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白钧转头微笑,“吃午饭了吗,要不要跟我去吃点东西?”

白翌宁大步离开,完全没搭理白钧。

第22章 暗界(二)

另一间房间里,光线明亮,风从窗户吹进来,吹乱房中之人的黑发。

白钧觉得这个人的脸真是普通,和许容砚比起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暗想翌宁当年的品味真差,为了这么个玩意,竟然做出那么多傻事。

白钧坐到谢初旁边,一抬手,关掉墙壁上闪烁的大屏幕。

谢初没动弹,没说话。

白钧说“被吓到了吧,没关系,谁看到这些场景,都会被吓到。”他等待片刻,见谢初始终沉默不语,低笑一声,开始向谢初慢慢叙说。

“我们白家兄妹四个,我是大哥,你接触过的沐月是二弟,翌宁是三弟,灵溪是最小的妹妹。我们四个,沐月和灵溪是父亲的结发妻子所生,那位女士在生完灵溪不久后就去世了;翌宁情况有所不同,他是私生子,直到二十岁时,才被白家正式承认。”

白钧停顿一会,接着说“你知道父亲为什么承认翌宁吗?因为继承人的问题。沐月腿上有病,以前尚能走路,这两年病情加重,完全要靠轮椅代步;灵溪还小,又是个女孩,自然不必考虑。翌宁虽然是私生子,但论及各方面素质,的确是我们四个人里最出众的。”

“你没有提到你自己。”

谢初低着头,突然来了一句。

白钧一愣,说“哦,我是父亲收养的孤儿,虽然姓白,但并非白家血脉。”他笑了笑,“江山更迭,白家迟早会有新的家主,到时沐月和翌宁之间,必然有人执掌白家。我身份毕竟与他们不同,想在白家混下去,就得选边站队,效力其中一人。这点,你能理解吧。”

“你选择了翌宁。”

“没错。”白钧微笑,眼神里流露欣赏,“你也看到了,翌宁多么干脆利落地开出那一枪,那一枪真是漂亮,漂亮得让人心悸。他就是为白家而生的人,他若执掌白家,一定能开创更了不起的事业。”

“事业?”谢初渗出一丝冷笑。

白钧闻言,有些意外地打量旁边之人。谢初脸色苍白,闷不吭声,他便理所当然认为谢初在害怕、在恐惧,可看谢初反应,似乎并非他认为的那样。

谢初意识到白钧的打量,猛地转头,直视白钧,黑色眼眸里的火焰剧烈燃烧。

“翌宁以前很冷漠,但绝对不会做出拿枪杀人这种事,他现在这样做,就是因为你口中所谓白家的事业。我宁可他永远不被白家承认!”

谢初语气急冲,表情与其说是愤怒,更像是竭力忍住痛苦。

白钧审视着谢初,收敛笑意,用郑重的口吻说“谢初,我们的世界和你们的世界不同,我们的世界很残酷,没有法律,没有道德,没有怜悯,惟一的规则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翌宁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人,他在别的地方待久了,只会越来越退化,越来越软弱,等他再回到自己的世界时,不用多久,就会被残忍嗜血的同类消灭。翌宁素质非常优秀,作为他的大哥,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你不希望?”谢初反问,“翌宁走哪条路,轮得到你替他做主?”

“不是路,是世界。”白钧再次强调,“翌宁不属于你们的世界,他待在其中,只有死路一条。”

“胡说八道!”

谢初气得站起身,双手发颤,脸色通红。

他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焦躁、愤怒、惶恐又难受过!白翌宁一枪不仅打碎了那人头颅,也打碎他的心脏。

翌宁那么爱干净的人,袖子上一点灰尘都会皱眉头,为什么要沾染满身肮脏的血腥?

——他宁愿代替翌宁去开那一枪!他已经是个杀人犯,杀一个、两个、三个……杀多少个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杀人而已!

白钧神色平静,并未因谢初出言顶撞而恼怒。

他心平气和地说“翌宁读高中时,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们两的关系曾经好到形影不离。翌宁心性冰冷,但在你身边,竟然学会了开心和微笑。”

谢初不想白钧提起这些,微微怔神。

“但是后来,在翌宁高中毕业时,你忽然失踪了。翌宁那时还没被白家承认,他没办法动用白家的力量去找你,你不声不响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而且一消失,就消失了六年。

“结果六年后,你又突然出现,而且还出现在白家。我那时也在宴会厅,看着你挟持灵溪威胁沐月,之后又被宗诚带走。你和沐月或宗诚的关系,不是我找你谈话目的,我要说的是,你既然消失了六年,就该继续消失下去,为什么回来找翌宁,并且执意待在翌宁身边?

“你应该也感受得到,翌宁对你的态度和以前不同了。当年他很看重你,也许比看重他自己还看重你,但现在,你对他而言已经无足轻重,你即使待在翌宁身边,也不可能让翌宁重新关注你。你何必作贱你自己。”

白钧的话语直接而锐利,如细密的针,刺痛谢初心口。

但他知道,白钧说的事实。

对白翌宁而言,他的确已经无足轻重,无足轻重到他提出待在白翌宁身边,白翌宁可以漠不介意、毫不犹豫地答应。

芜杂情绪被风吹散,剩下淹没呼吸的悲哀。

谢初一扯嘴角,竟对着白钧扬起笑意,“你说的我都知道,我知道还这么做,当然做好了作贱自己的打算。自尊心是什么东西?比起翌宁来,什么都不是。”

白钧不料谢初说出这样一句话,抬起眼睛,看向谢初。

谢初在笑,笑容很淡,惨淡的淡。

白钧没来由地想如果这个人换种方式笑,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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