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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形象若是已经在别人的心中扎根那就很难改变。

李习之的人设已经崩了。

“射科…”李习之表情有些微妙，“你凭感觉就好。”

什么叫凭感觉？

“你就凭感觉射箭啊，射箭会吗？”李习之做出弯弓射箭的姿势，手上做当初声音，卫扬竟然听到了一声破空声。

好强！

“行了说再多，你还是需要一关一关的去通关。”李习之看了一眼，一点也不着急的卫扬，十分嫌弃地踹了一脚卫扬，这一脚角度极佳，一脚就将卫扬揣进了第一关。

诗！

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诗者大势也，”小童弯腰鞠了一躬，一副诗书自华无双的模样，“先生可敢一战？”

“战！”卫扬还没搞明白比赛规则。

和李习之穿着同样道袍的小童子已经和卫扬拉开了距离，斗志满满却不失大家风范。

然后…

“玉树临风前，驴骡正酣眠。”

好家伙，开局就问候人的相貌，你这小童好不文人秀气。

“汝何不以溺自照面！”

文化人就要有文化人的对决，作为一个文化人，卫扬自然是有两把刷子。

“君额上似可跑马。”

“井蛙不可语海，海夏虫不可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