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问候干妈（1/2）

阿牛走出房间，楞在门口半天，死命地掐了掐胳膊上的肉，痛地直咧嘴。

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梦境中。这天上掉下来的贵妇人，和自己有了一段奇遇，还认自己为干儿子。阿牛开始犯晕了。

朱四刚才下了楼之后，没有离开客栈。他让伙计泡了一杯茶，就坐在客栈大堂里品了起来。他原以为，阿牛会在苏含露的房间里呆上很长时间。但没想到，自己前脚刚下来，热乎茶都还没喝上口，这小子后脚就跟着下来了。

“怎么个情况？”朱四对这个苏含露，还真是有些吃不透了。包括刚抽大烟，看那架势，还真不像是老手。而且这会年轻俊朗的阿牛，也没有被她留在房间里。这女人看来也是不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

朱四想从阿牛的嘴里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但阿牛却是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说苏含露说累了，要早点睡觉。

阿牛本想把苏含露要认他作干儿子的事告诉朱四，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朱四眼中，一股贪欲十足的光芒，让阿牛心里格登地响了一下。

这小伙也在岁月的磨砺中，慢慢地知道，什么是秘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阿牛是客栈里的骨干，里里外外，朱四都靠他打理着。一下楼，把就一手抹布，一手扫把，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阿牛啊，你觉得这苏小姐以前抽过大烟吗？”朱四在帐柜里面算着一天的帐，问正在擦拭柜台面上水迹的阿牛。

阿牛这会心里也正逐摸着这事。苏含露抽大烟的时候，他要比朱四看得仔细。从模样来看，确实像是头一回抽，但从神态上看，却是非常享受的，显然是一个老烟鬼的反应。

朱四一问这事，他就回答了：“我看不太像会抽大烟的。”

这句话是心里的另一个阿牛告诉阿牛的，从内心世界，阿牛不希望苏含露是个大烟鬼，嘴里就替她辩上了：“她被烟呛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唉，你小子，怎么不结巴了？”朱四是个感觉极其敏锐的人，阿牛的说话的变化，他马上察觉出来了。

阿牛这时候就想起了苏含露教他的方法，没有急着回答朱四，而是心里想了一下，才说：“啊，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