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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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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李呢。”祈无病咬着煎蛋问。

闻观慢条斯理的切香肠,“收起来了。”

祈无病奇怪的看他一眼,“租金我已经转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收的,扣我行李是什么意思啊。”

闻观一脸淡定,“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得对你负责。”

祈无病皱了皱眉,“我觉得我现在没毛病了,特正常。”

“找到让你硬的人是谁了么。”闻观语气平静,却一鸣惊人,话题跳跃的让人懵圈。

祈无病愣了一下,耳朵有点热,他佯装不耐烦,“我看视频才有感觉的,怎么突然问这个啊,我真是服了……”

闻观说,“什么视频,我看看。”

祈无病:“……”

“今晚做一次身体检查,如果真没事儿,你想走我也不拦着。”闻观做了个总结低头开始吃饭,不再理他了。

祈无病一点儿都不想做什么检查,他觉得自己太不对劲了,自从搬进这个房子开始,就出了问题。

得修正。

得跑。

带着狗一起跑。

吃完饭,闻观破天荒的提了个小建议,“今晚一起睡吧。”

祈无病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果断拒绝,“不必了,我睡沙发挺好的。”

闻观倒也没坚持,转身就进去了。

祈无病越琢磨越不对劲。

自从闻观醒了后,样子就怪怪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躺在沙发上想半天,还是起身去了他的房间。

“砰砰—”

象征性的敲了两下他的门。

祈无病推门就进。

闻观似乎刚冲了个澡,屋子里一阵淡淡的沉香,是上次在他衬衫上闻到的味道。

他坐在床边,没戴眼镜,瞳孔里透着淡淡的凉。

“又想一起睡了?晚了,我改主意了。”

祈无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凳子上,“我是想问你个事儿。”

闻观挑眉,“什么。”

“那个猫眼监视器你还记得么?”祈无病语气认真,“有人说,你以前也买过,你有印象吗?”

闻观很平静的回答,“嗯,最近想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确实有。”

他顿了顿,“但是不知道用在了什么地方,警察也怀疑过我,后来查了发现型号不匹配。”

祈无病说,“你都记起什么了?”

“很乱,失忆前的我和霍乱有过交集,不止是治疗,再多的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不能肯定自己是无辜的。”闻观眼睫微微下垂,有些浅淡的哀伤,“你会怕我吗?”

祈无病耸肩,“怕你做什么,你又不会吃了我。”

闻观抬眼看他,眼底情绪翻腾,回想到了在梦里见到他的那一幕,“这可说不准。”

一阵沉默。

祈无病觉得气氛更别扭了。

他不想聊了。

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闻观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直到被门隔断。

深夜两点。

一声极其微小的开门声。

闻观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没穿上衣,就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在有些寒意的空气里竟然也没有一丝发抖。

他脚步缓慢,似乎还有些摇摇晃晃。

终于走到了沙发边。

祈无病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就露一个毛绒绒的头顶。

他呼吸绵长,睡的格外沉稳。

闻观盯着他的脸,眼神冰冷又阴郁,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危险的侵略气息疯狂的蔓延,仿佛要将他撕扯着一同坠下深渊。

意识沉寂的那一刻,闻观记的清楚。

是他亲手破坏自己的大脑神经,造成了部分记忆沉睡。

本来很确定失忆后的闻观一定会把记忆找回来,但没料到即将成功的时候还是出了差错。

他没有进行最后一次机器震颤,两部分记忆无法融合,只能经历一次破碎的混乱,分裂着塞在同一个身体里。

闻观只能通过自己的眼睛,看着一部分的自己和祈无病说话。

而真正的他,被锁在躯壳里一动不能动。

当身体进入休眠,他才能掌控所有权,走出房间,一步步走向他费尽心思终于找回来的人。

闻观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轻声说,“祈无病,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他冰冷的温度里透着偏执的温情,“我好开心啊。”

“那天我记忆很乱,没认出来是你,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祈无病,我等了你很久很久,终于等到了。再次见到我,你开心吗?”

他顿了顿,“你想我吗?”

没人回答他。

但他自顾自问的很是兴奋。

接着,他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放在祈无病鼻子下面晃了晃,气味有些清淡,却是昏昏沉沉让人睡的更沉的香料。

时间一点点滑过。

闻观专注的看着他,仿佛是过了上万年终得一见的恋人,想碰,又不敢碰。

怕这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祈无病睡的更沉了。

还习惯性的抽了抽鼻子。

闻观终于控制不住,轻轻地把他的毛毯拉开,带着凉意的手温柔地滑过他的眼睛,鼻梁,嘴唇,喉结,胸口,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

他俯身弯腰,耳朵贴着那块儿皮肤,听着里面跳动的声音。

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是单纯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开心。

像个孩子。

对着那个位置。

他轻柔的落了一个吻。

逐渐加重,温热的皮肤猛地刺痛,睡的深沉的祈无病恍惚中觉得被谁咬了一口。

还咬在了一个格外敏感的地方。

但也只是瞬间。

他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

祈无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觉得昨晚竟然睡的很好,一夜无梦,踏实的很。

他穿上衣服就要去敲闻观的门,发现这人又一大早就不见了。

桌子上跟之前一样,放着牛奶和面包,还多了一个荷包蛋。

祈无病慢吞吞地走过去开始吃,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流淌,暖暖的,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滋味。

想赖着,不想走了。

祈无病默默的在心里说。

理智终是战胜了感性。

他按着老婆婆给的路线,找到了那个路边的门店。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在后边儿推着她。

是上次小卖部里见到的女人。

老婆婆坐在轮椅上,腰间还系着一根手指粗的绳子。

裤管里空荡荡的,她没有双腿。

祈无病面色如常的走过去,打招呼说,“麻烦你们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女人冷哼一声,“你留电话号码的时候就已经是个麻烦了。”

老太婆“啪”一下就打在她手上,“不能这么跟别人说话!”

女人的尖利劲儿立刻收了回去,有点瑟缩的往后站了站,不吭声了,默默地点了根烟。

“这是我儿媳妇林阳,脾气爆的很,我儿子都忍不了她,不过心肠还是善的,就是嘴巴毒一点,让你见笑了。”老太婆笑眯眯的解释,慈祥的像个菩萨。

“没事。”祈无病客气的笑。

门店不算大,但很干净,木头的气味闻着很是舒服。

一看就是很久没被人使用过,古老的陈旧感和街道的华丽格格不入。

祈无病很满意,来回转了好几圈。

角落里有一个木制楼梯,很狭窄,通向楼上的住所。

老太婆不方便,没法儿上去,就让林阳带着去瞧瞧,她只能一脸不乐意的前边儿带路。

楼梯上去是一条走廊,墨绿色的墙,光线有些昏暗,两边都有一个门。

祈无病好奇的问,“这两间屋子都是?”

林阳“呵呵”笑,“想什么呢?就一间是你的,右边这个。”

祈无病点点头,“那左边的有人住吗?”

林阳正要说话,门就被推开了。

是个男人,还挺熟悉。

穿着家居服,干净又规整,没有平时痞痞的样子。

“佘禧堂?你怎么在这儿?”祈无病暗自感叹这地方也太小了点。

佘禧堂倒是很淡定,慢悠悠的打招呼,“你就是新租客?巧了,以后方便互相照顾了。”

祈无病:“……好巧。”

发现两人认识,林阳表情怪怪的,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佘禧堂把身体侧了侧,友善地邀请,“进来坐坐?”

祈无病也没跟他客气,刚踏进去一步就惊了,一间单人住房满满当当的全是画。

墙上地上,连窗台上都摆满了。

画纸上都是些色彩单调的图案,还有各种扭曲的线条,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你这是画室?”祈无病环顾一圈都没看见床的踪迹。

佘禧堂“嗯”了一声,“我不在这儿睡。”

“那你睡哪?”祈无病一边看那些完全欣赏不动的话一边随口问了句。

佘禧堂给他拿了瓶罐酒,淡定的回答,“睡你那儿。”

祈无病愣了一下,“啊?哪儿?”

佘禧堂指了指门的位置,“对面,你马上要住的地方。”

祈无病无语的看他,“你跟那位老婆婆还有林阳很熟?这么照顾你。”

“还好吧,我付了钱的,林阳是房东,我不仅交房费,还帮她买违|禁|药,感激之情没法儿回报,这一层就全给我用了。”

佘禧堂无所谓的往地上一坐,开始跟他唠内幕。

祈无病打开啤酒喝了一口,“违|禁|药?该不会又是什么迷|幻药吧。”

佘禧堂看了他一眼,“你真聪明。”

祈无病:“……这药在这儿这么流行吗?”

“她婆婆精神方面有问题,不吃那种药就发疯,没办法的。”佘禧堂随手拿起了一个画板,开始在上面画,“啊,对了,她婆婆还是你认识那个闻医生的病人呢。”

祈无病愣了一下,低声问,“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佘禧堂神情专注的画着,“车祸,儿子当场死亡,她的腿没了。”

祈无病皱了皱眉,“原来是这样。”

“她以前是欢瑞孤儿院的院长,腿废了之后,就不在那儿了。”佘禧堂闲聊似的继续说着,“说起来,你侄子霍乱之前还经常去那个孤儿院玩呢,他不是丢了么?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

祈无病一脸奇怪,“我又不是他妈,我急什么。”

佘禧堂笑出了声,“真冷漠。”

祈无病抱着胳膊上下扫视他,“你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佘禧堂笑意不减,动作潇洒地把画板转了过来,“看看,像不像你?”

画纸上赫然一个速写版祈无病。

寥寥几笔,神韵和气质竟然抓的极好。

眉眼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都画的清晰可见,仿佛一个置身世界之外的路人。

祈无病“啧”了一声,“看着怎么一点都不温柔,凶巴巴的。”

“你对自己还真是不了解。”佘禧堂一点不讲究的把画纸取下来折着塞给了他,“送给你了,回去贴墙上。”

祈无病:“……”

没在他那乱七八糟的小窝里呆多久,他就接到了文琦的电话,让他赶紧去酒吧一趟。

走的时候,祈无病无奈的发现身后跟了个尾巴。

佘禧堂偏要跟着,说要去酒吧消费。

既然能拉着客人,祈无病也没拒绝,两人一起打了个车就去了。

时间还不算太晚。

酒吧里没多少人。

祈无病刚到就被文琦拉走了,佘禧堂没跟着,自己站在酒吧台要了一杯酒,抬眼就看见了贺渡。

他的眼神看起来,一点都不友好。

“你现在怎么跟祈无病走那么近?”

佘禧堂看着酒杯里的墨蓝色,语气愉悦,“他跟以前那个不一样,挺有意思的。”

贺渡不以为意的冷笑,“你还真相信他壳子里换人了?”

佘禧堂把酒一饮而尽,“你也可以认定他还是霍瞑,别靠近他就好。”

贺渡表情更黑了。

祈无病被文琦用拉死猪的力气拽到了酒吧后边儿的一个储藏室,跟秘密会见似的按了个墙上的开关,靠墙的地面就“咣”一声开了个洞门。

出现的是一个往下延长的楼梯。

祈无病:“……地道?”

文琦表情骄傲,“不是地道!你之前不是说你以前的酒吧下边儿有个酒窖,用来制酒存酒嘛,我当时就心动了,立马着手打通了一个。”她眨眨眼睛,“下去看看?”

祈无病叹服的鼓掌喝彩,“您这效率可真高,不过你这一纯蹦迪的地儿,弄什么酒窖?”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走,“我当初建那地方,纯粹是为了躲调查局,没半点儿实际意义,你又不做假酒,弄这地儿也没用啊。”

文琦跟在后面“哎哎”叹气,“我要走一段儿时间,去进修学业,家里人逼我逼太狠了,这酒吧实在放不下,就暂时托付给你了。”

她不等祈无病表达惊讶,接着说,“我爸把我资金链也断了,之后就没地儿进货了,估计要倒闭……”

“咳咳,这不,我送你个酒窖,酒吧你就当帮我忙,给我接管几年,干他个红红火火,给你分大头红利!”

说着,两人已经踏上了平地地面。

欧式的酒窖结构风格,像个古老雍华的地下宫城。

两边摆满了蜡烛,还有酒桶,墙上摆的全是一些珍藏陈酒。

以及一堆红酒威士忌的原料,还有机器。

诺大的空间被大圆柱子隔成了三部分,夸张之极。

祈无病:“……你这意思,是让我自己在这儿做酒?”

文琦尴尬的笑笑,“这不是钱全花这上边儿了么,谁知道还没进货呢,家里就把我卡停了……以后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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