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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天道法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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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确实是在下打上伤了昆仑小师叔,却不曾想会给她带来如此毁灭性的伤害”,慕容筵讲诉了白凌寒当日受伤的情景,他将所有事都包揽在身,自己承担了一切。

“这!唉,盟主心怀天下,为武林着想,我师妹不小心踏错邪道,应此下场,这也怪不得盟主”,尘迹师太难过道。

“我爹只是打伤了她,断其筋脉的却是蜀中掌门李鸿天,我亲眼所见”,慕容仪从门口进来说,身边还跟着个赤发红眼汉。

“盟主,真如此吗?”,尘迹师太问。

“嗯,确如小儿,所言”,慕容筵瞪了一眼慕容仪摇头道。

“岂有此理,这个帐我定会跟他算,他即使不看在昆仑的面子上,也该给我梵净山一个面子”,尘迹师太怒说。

“身为名门正派一代宗师,为何如此心狠手辣”,钟离雨咬牙说。

众人都点头议论谴责李鸿天。只有慕容仪替他说话说:“李掌门说来也是为了武林着想,只不过手段极端了点,放心吧,慕容筵一定会想方法治好她的伤,还给昆仑派一个交代”。

一旁坐在身后小玲搀扶的白凌寒听到正是慕容筵打伤的她,心中惊怕起来,但是看他又不像坏人,心中就没那么害怕了。

“咦爹爹,那位姑娘找到了吗?”,慕容仪问。

“嗯,就在你身后,姑娘,你要有什么吩咐尽管跟我慕容筵说,我们一定会替你办到”,慕容筵对白凌寒说。

慕容仪一见到能坐立的白凌寒,一时才认出,他激动的跳起,大眼欣喜说:“哇,小精灵,你能站起来走路了”。白凌寒都不记得这些人,十分害怕的抱着小玲的手,不敢说话。

自从慕容仪被抓回去山寨后,慕容筵后腿便赶到山寨救人,赤发红眼贼首一见是大名鼎鼎慕容筵大盟主,便跪迎慕容筵,并立马释放了慕容仪,并且带着一山人马归降慕容筵,来岚州抵御李芳乾,慕容仪也从慕容筵口中得知白凌寒就是昔日的小精灵。

钟离雨看出,慕容仪很就早认识白凌寒了,便一辑说:“慕容公子,她让人搀扶才能勉强走动,而且她失忆了,可能认不得你”。

“真的吗?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慕容仪抓起她手。

白凌寒害怕的甩开说:“我,我不认识你”。

“我是,容一木啊,我是”,慕容仪越是激动,白凌寒越是害怕躲开。

“公子冷静,她的确不记得了”,钟离雨阻止说。

“噢,不好意思”,慕容仪冷静的整理下仪态,随后一辑问钟离雨:“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仪儿,这是燕王之子,钟小王子”,慕容筵说。

“原来是小王子,失敬失敬,慕容仪见过小王子”,慕容仪一辑道。

“不必拘礼,叫我离雨便好”,钟离雨说。

“既然如此,我斗胆相称公子一声兄长如何”,慕容仪笑说。

“正有此意,慕容贤弟”,钟离雨一辑笑说。

“哈哈,兄长一看就是性情中人”,慕容仪一辑道。

“仪儿来拜过这位尘迹师太,梵净山一脉与我们慕容世家是世交,她是你的长辈”,慕容筵介绍说。

“仪儿,拜见尘迹师太”,慕容仪单跪说。

“请起,请起,英雄出少年啊”,尘迹师太慈笑道。

慕容筵大笑道:“好好,来人,摆宴席,为为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洗尘”。

宴席上,钟离雨向尘迹师太举一杯说:“师太武功卓绝,世间罕有,请恕晚辈冒犯之罪”。

“哈哈,老身不会饮酒,以茶代之”,尘迹师太微微小酌一口说:“小王子性情豪爽,年少有为,不失我武林正派凤仪之态,将来前程必定不可限量”。

“多谢前辈夸奖”,钟离雨一辑坐下。

慕容筵看了一眼白凌寒随后问钟离雨:“小王子有何打算”。

“我此次北上前来,就是为了相助我父王与你们共同抵御梅李魔王,盟主有什么尽管吩咐,离雨定会在所不辞”。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像燕王般豪爽,来干一杯”,慕容筵单手举杯,钟离雨双手举杯,俩人一饮而尽。

慕容仪坐在白凌寒身边,不停的给她夹菜喂她:“来,吃多点鱼,鱼吃多了就好的快,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不要你喂我,你自己吃吧”,白凌寒躲开说。

小玲在一旁忍俊不禁说:“慕容公子,我来吧”。

“好吧”,慕容仪失望的自己吃饭。

一个紧皱的士兵急忙穿进府里,来到慕容筵身边报道:“报!启禀盟主,北边急件,周王燕王告急,深陷李芳乾囚笼大阵,请求慕容盟主率众支援支援,印信递上”。

慕容仪拿起一枚小小印信说:“这是要把西南军权交付我手!如此大事,刻不容缓,立即校点附近精锐骑兵,随我即可出发”。慕容筵顾不得吃饭,即可前去。

“父王!父王!”,钟离雨听到自己父轻深陷重围,顾不得思量,也随慕容筵去。尘迹师太此次前来也是相助慕容筵抵御西北魔王,她也率众跟去。

“公子,公子!我们怎么办”,小玲问到。

钟离雨看着不便的白凌寒,心中不忍,但是父王告急他更不容思量,他对慕容仪说:“贤弟!凌寒就交给你了”。

慕容仪本想跟着慕容筵一起戎马,但是自己武功低微怕帮不上忙,又见小精灵在这里需要照顾,他义不容辞的笑说:“放心,小精灵就交给我了”。

“嗯”,钟离雨朝着慕容仪,和白凌寒一辑,便随慕容筵去了。

慕容筵和钟离雨刚走不久,江湖女侠打扮李涵萱回到将军府,她带着四位女弟子跨步走进大门,大喊道:“仪儿,仪儿”。

“娘回来了,我在这,娘”,慕容仪一把投进李涵萱的怀抱。

“调皮,你长大了,不能这样莽撞了”,李涵萱笑说。

小玲半蹲的行了个礼,李涵萱见到白凌寒和小玲,便问:“这两位是”。

“你猜,你见过的”,慕容仪眨眼说。

李涵萱细细打量,看到白凌寒的眼睛又看到她的身高又不敢相信的说:“猜不出”。

“她好像那日的小凌寒”,辛兰在一旁说。

慕容仪才注意一旁的是辛兰,欢快的跳去拉着她的手跳道:“辛兰姐姐,你好聪明她就是小精灵,辛兰姐姐,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公子又说笑了”,辛兰脸红的低头说。

李涵萱打量白凌寒惊讶问:“你真是那日的小凌寒?半年不见你变化真大”。

“我,我真的叫白凌寒吗?”,白凌寒惊问。

“怎么你不记得我们了吗?”,李涵萱问。

“启禀慕容夫人,小姐她受伤失忆了,她连自己都记不起来”,小玲说。

李涵萱见她这般悲惨的模样,心疼的走过挽起她的玉手说:“真是可怜的孩子,今后你就把这里当家吧,我会照顾你的”。

白凌寒从她的眼神看到一股亲切感,十分浓密,十分温暖,这道温暖抚慰了她已久内心的心伤,说不出的千丝万缕,她很想扎进李涵萱的怀抱,便说:“你,你可以拥抱下我吗”。

李涵萱先是惊讶,后微笑的搂她入怀抱说:“可以,怎么不可以”。

辛兰惊呆的说:“好像,好像一对,一对母女”,辛兰从两人相似的长相说。

慕容筵也惊呆说:“你还别说,小精灵长得还真像我娘”,慕容仪心想:这天下竟然有这种奇事?

听到辛兰和慕容仪的议论,她推开白凌寒打量道,身形容貌跟自己像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便问:“你,你爹娘叫什么名字?”。

白凌寒想了下摇头说:“不知道”。

“那,那你认识白亦霜吗?”李涵萱急问道。

白凌寒头一阵痛摇头道:“不,不知道”。

“噢,可怜,你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来,我带你去走走”,李涵萱拉着她的手,正要走。

“夫人,小姐她行走不便”,小玲说。

李涵萱这时才发现白凌寒腿脚不便,犹如残废,不由得惊起:“怎么会这样!”。

“说来话长,我们小姐曾被人打伤致残,至今都没好”,小玲说。

“这,谁这么丧心病狂,对一个小女孩下这么重的手”,李涵萱心疼说。

“哼,就是那个整天用鼻子看人的老山羊蜀中掌门李什么鸿天,天天自以为是,自诩剑法天下第一,脸皮厚比城墙”,慕容仪骂道。

“他可是一派宗师!怎么会做出如此心狠手辣之事”,李涵萱也看不起道。

“凌寒妹妹,你还记我妈,我是辛兰姐姐”,辛兰蹲在她跟前撩起头发说。

白凌寒隐约感觉认识,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她摇头说:“头痛,想不起来”。

“好了,别问她了,送她下去休息吧,我们想想办法”,李涵萱见到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嘴里疑问说:“难道,白亦霜没死?雪儿还活着?”。随后她拉着小玲问着白凌寒之前的事,小玲都把知道的告诉李涵萱。

近来几日,李涵萱对白凌寒照顾有加,细心的关怀着,超出了一般的关系,这让慕容仪与辛兰有点好奇,小玲也很好奇。李涵萱甚至拿出了慕容家独门秘方的回天续命丹给白凌寒吃,此丹修炼及其不易,世间仅有五颗,世间罕有,丹药功效极佳,令人起死回生,白骨生肌之疗效。李涵萱也正好试一试能不能治疗白凌寒断掉的经脉,便给她服下一颗。

第二天惊喜的发现,白凌寒四肢能动弹,两腿也能行走,只是不能远行,并未痊愈,行走时伴随微微痛裂,不能奔跑,只能慢走,但这已经让白凌寒心满意足了。

“谢谢你,慕容夫人”,白凌寒泪眼掉花跪说。

“哎,快坐下”,李涵萱扶她坐下说。

“哎呀,这什么灵丹,这么神奇,娘,给我也吃一颗呗”,慕容仪一旁咧嘴笑说。

“一边去,你没事吃什么”,李涵萱推开他说。

这时管家慌忙跑进来说:“不好了,不好了,夫人,有群大喇嘛强行进来化缘,拦也拦不住”。

“我去看看”,李涵萱见来势不妙,拿起长剑跑出去,慕容仪和辛兰等人也随去。

“小兰,走我们也去”,白凌寒怕李涵萱有什么事,担心的跟着去。

一个七尺多,中年壮硕的大喇嘛单手举千斤大鼎,在堂口站着等候,伴随他来的喇嘛有五个,从他们步伐稳健,行动利索,一看都是练武行家。这是城东城隍庙的一口大鼎,足有几千斤,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提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敢到我将军府来撒野”,李涵萱怒问道。

“女施主勿要误会,我们是来化缘的”,举鼎喇嘛说。

“化缘?有你们这般化缘的吗?跟强盗一样”,慕容仪气道。

李涵萱见来者不善,而且武功高强,便说:“你想化多少缘”。

举鼎喇嘛一笑,放下大鼎,大鼎震切一方,说:“金子,装满这口鼎便可”。

李涵萱见一口横看不见底的大鼎,心想:装满这口鼎的金子,换我十多万将士一年的粮饷都装不满,便皱眉说:“我看你化缘是假,挑事是真!”。

“呵呵,慕容夫人果然聪慧过人,贫僧是西番秋葵活佛座下大弟子,法号天道法王,,我深居高原早就听闻东武盟主慕容筵武功天下第一,今日远道而来与他一决高下,快叫慕容盟主来吧,别寒了我等前来切磋的美意”,天道法王说。

“真不巧,我夫君有事在身,不便与你等一决高下,请见谅,妇道人家不便于客,恕不招待,还请各位自行散去,另投他处”,李涵萱一辑说。

“既然慕容盟主不肯出来,那我们就等到他出来为止”,天道法王说。

“真无赖,我爹爹不在家,你们快离开”,慕容仪说。

天道法王一听,眼光一亮说:“要我等离开也行,无非两个条件,第一金子装满大鼎,第二嘛,让慕容筵向天下人布告,说你们中原武功只是我们西番武功的皮毛之一,今后武林盟主要以我师父秋葵活佛为首,只要办到这两点,我们立刻就走”。

“做梦”,一人持枪翻进堂口,此人赤发红眼,正是投降慕容筵的赤发贼首周达贵,善使火云枪。

“你是何人?”,天道法王问道。

“皖阳赤发鬼,周达贵”,周达贵枪尖指他道。

“拦路小鬼”,天道法王掌拍大鼎,嘣的一声撞向周达贵,周达贵伸枪一顶,鼎似万斤力道,顶弯一条纯钢制作的红樱枪,周达贵咬牙发力顶住片刻,最后坚持不住,口吐鲜血震退一旁,受了内伤。

“夫人,不要妄动,来者武功高强,不下于盟主!”,周达贵制止正要拔剑迎上的李涵萱。

“雕虫小技,不必惊慌”,天道法王冷笑说。

“法王此等身份,难道今天要欺定我这个武功低微的妇孺不成!”,李涵萱说。

“慕容夫人放心,贫僧从不欺负女人”,说着闪入人群,一把抓住慕容仪和白凌寒,随后一掌打退要阻拦的李涵萱等人,片刻间闪回众喇嘛。

“仪儿,你放开我儿”,李涵萱和辛兰等女徒拔剑刺向天道法王,众人剑尖刚到法王跟前,便被一阵气浪掀翻。

“慕容夫人莫急,我不会伤害令公子和小姐,你速去找慕容筵,让他三天内到城东城隍庙与老纳一决高下,三天内我保证令公子和小姐定然安然无事,三天后就不好说了”,法王冷笑一声,带着慕容仪和白凌寒走出了大门,往城隍庙安寨,等候慕容筵。

慕容仪大喊:“娘救我,救我啊”。

“仪儿,娘一定会救你的,不要怕”,李涵萱心疼的说。

“怎么办夫人,公子在他们手上,要不要去告诉盟主”,辛兰着急说。

“唉,北上战事紧急,不可让盟主分心啊,再说这一来一回,三天时间也未必够啊”,李涵萱不知所措说。

“夫人莫急,属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出公子,我这就去整顿小的们,今晚冲进城隍庙将公子救出来”,周达贵说。

“唉,他们一行人武功高强,救出谈何容易,辛兰,快,我写一封书信,你速带去给盟主,管不了那么多了,三天后我去拖住他们”,李涵萱急哭了说,最后便进书房写信。

“夫人放心,交给我了”,辛兰快马加鞭,带着信封往北而去。

城隍庙被一群喇嘛占据后,就没人敢去上香了,喇嘛们摆成两排,在神像前诵经念佛。

慕容仪和白凌寒被绑在一颗大柱子上,慕容仪大吼着:“臭喇嘛,我爹爹来了定将你们碎尸万断,识相点快放了我,臭喇嘛坏喇嘛,乌龟大王八”。众喇嘛理都不理他的咒骂,一心的念着佛经,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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