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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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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阑舟上,夕阳凄沉。

水中芦苇丛生,放眼望去,萧萧疏疏地被残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芒,微风徐来,如翼轻折,升沉不定,触动着心底最的角落。

水鸟徐徐低翔,波心映着红霞,舟过水动,微澜折射出金黄的碎影。凄迷的美景入得眼中,却教人心头无端沉涩,漫溢无人同赏的孤苦,亦是再也寻不得、留不住的过往情怀。

玉女峰前一棹歌,烟鬟雾髻动清波。游人去后枫林夜,月满空山可怎样……

芦苇丛中,一人斜卧舟上正大口地灌着酒,他衣衫微敞,满是不羁之态,然而暮色里的白衣,却透出无边的寥寂。四周一片寂静,许是有些醉了,昔日那人的歌声似乎在耳边回响……他闭上眼,低低地轻哼起来。

扬手晃了晃酒坛,随着最后一滴残酒滑入口中,白玉堂桀骜的黑眸里已染上了几分朦胧酒意,隐约间,身后一阵桨动破水之声传来,白玉堂头也不回,手中空空如也的酒坛直向声音来处丢去,口中喃喃低语道:“这水耗子又来聒噪。”

然而出乎意料地,没有听到蒋平的怪叫,却是一个微含嗔意的女声轻轻响起:“五哥。”

白玉堂身形一僵,原本清朗的声音竟似带上了隐隐的轻颤:“何人私闯我陷空岛?”然而那清逸修长的身影却始终没有转过头去,也许,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现在也有了几分胆怯,只怕这一转头,心底的希望又成泡影。

但听一声低笑,那略带英气的女声又道:“五哥,不是你当年邀我们同来陷空岛一游,怎么却说我们私闯,既然如此,我们只得回去了。”

我们?尚有谁……不待他多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继续响起:“白兄,久违了。”声音温润沉厚,端端若君子。

白玉堂暗握的右拳不觉收紧,一双眼睛灿若星辰,他难抑心中飞扬心绪,转身笑道:“好你个臭猫,这般无声无息地跑来,是要在五爷眼前卖弄轻功不成?”

不待展昭启齿,白玉堂一双眸子已转向站在他身旁的甄生,上上下下审察着她,喜道:“小追随,认真是你?!”说着足尖一点,翩然落到甄生身旁,他们脚下那片竹筏却未激起半点波涛,端的是无双的轻身功夫。

白玉堂大掌恶劣地拍了甄生脑后一下,又道:“过了这么些年才想起来看五爷,着实该打。”

“哎,”甄生轻抚着脑后被他打到的地方,嘟嘴嗔道,“晤面就打人,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

白玉堂冷哼了一声,转向展昭道:“猫儿你也忒不老实,这么多年都不托人稍个消息。”

展昭歉然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是直至最近遇险,才弄清始末。”

说话间竹筏已驶到岸边,三人轻灵地下筏登陆,甄生俯身拨了拨高高的芦苇,随口道:“听说这工具可做芦笛,吹起来别有情致,五哥玩过吗?”

白玉堂傲然一笑,随手折下一节圆直修长的芦管,抽出腰间画影,用剑尖轻划了道寸许长的口子,将一片苇叶插入其上。那画影是他生平爱剑,以往是断断不舍得用它来伺弄这些粗拙玩意儿的,然而现在看着身旁甄生专注而好奇的眼光,却是想也未想地拔了剑出来。

在甄生探究的眼光下,白玉堂将那小笛放到唇边,悠扬的声音婉转而出。一般所作的芦笛只不外一种声响,或清脆,或沉厚,只有众笛合鸣才跌宕悦耳,然而白玉堂却同时奏出了崎岖两种差异声音,武艺之高明,令人叹服。

那婉转的笛音响了片晌,却也略显单薄起来,然而此时,却有另一个圆润悠远的声音加入其中,随律而和,甄生回过头,见展昭将一片芦叶横在唇边,原来是他所奏。

清悦的声音飘在风中,质若寒涧冰破,激昂时直上青天,令人无限神往,迂回时柔肠百转,荡气回扬。似乎在红尘中辗转妨害,最后终得窥破尘羽,超然物外。

不知过了多久,芦声渐止,叶哨也息。

众人胸怀大畅,心神仍回味在适才的曲调中,一时俱静。

认真是太朴淳风,清虚妙理。应着这红日残阳,黑水余波,令人舒怀。甄生陶醉了片晌,灿笑着拍手道:“两位大侠果真是人中龙凤,连山野之乐也是这般醒目,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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