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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不作不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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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氏的大小姐?好啊!”这名女子忽然抛弃她的蝙蝠群,猛然尖叫一声向独孤娇出手了。

鬼渊就在一旁,岂会让人伤害独孤娇?他不知何时摘了手套,挥袖一掌与对方对上,一掌把人打退在地。

“毒?”女子倒地后,手开始迅速腐烂,她一掌斩断了她的一条手臂瞬间爬开很远,想止住血解毒,却发现毒还在蔓延,进入了她的心脉,临死之前,她还不甘心的嘶吼一声“你是谁!”

“巫氏——鬼渊。”鬼渊回答了她的问题,她却已经化作了一叹血水,尸骨无存。

独孤娇忙弹指一滴血落在那滩血污中,这也是为了化解鬼渊的毒,好让人清理一下街道,也是为了不让毒蔓延,浸入地下,可就害人不浅了。

鬼渊不认识这个杀人喝血的蝙蝠女是什么人,他决定回马车里问问西陵虞,西陵虞见识很广。

独孤娇让他们赶紧用石灰洒一遍,将这里清扫干净。

至于那两个枉死的侍卫?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把人好生安葬了吧。

严秋留下来处理这些事,并且还要带着人满城搜一遍,可别再有这种人害人了。

朔方不仅被蝙蝠咬的遍体鳞伤,更是中了毒,独孤娇又成了解药了。

这鬼日子,没法儿过了。

朔方喝了王妃的血,毒解了,皮外伤就好医治了。

只是他脸上也被蝙蝠抓上了,恐怕成亲的时候,脸上疤痕也不会消失了。

木槿才不在乎这些,只要他人没事,有疤就有疤吧!一个大男人,有疤也没什么。

鬼渊进了马车,戴上了手套,看向西陵虞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川蜀有个五毒门,五毒门里有五堂,分别为蝎子、蜈蚣、蜘蛛、蛇、蝙蝠。”西陵虞眉头紧皱,他怎么都想不通,五毒门远在川蜀,怎么会出现在西康城呢?

“五毒不是蝎子、蜈蚣、蛇,壁虎,蟾蜍吗?”鬼渊觉得他再是沉睡百年,也不会把五毒给记错了吧?

“五毒确实是你说的这些,而他们五毒门把壁虎和蟾蜍去除了,只因门中都是女子,所以用了蜘蛛和蝙蝠,好歹好看一点吧?”西陵虞对此也不是太清楚,当年他游历天下时,去过川蜀,遇上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和他说,遇上身上纹着此五毒的人,万万要有多远躲多远。

也是从那位朋友口中,他才得知了川蜀五毒门的厉害。

“五毒门的人出现在西康城,不会是又要出什么事吧?”独孤娇觉得这平静的日子才没过多久,要是再闹妖出来,她之后走的也是难安心了。

西陵虞也不知道,回头让雁行查查,是不是五毒门出什么事了。

这一场接一场,闹得人也犯困累了,回到王府,他们也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

五毒门的人出现在了西康城,这每日城中的巡逻兵都加强戒备了。

百姓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反正连续几天都风平浪静了,他们也就不整日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了。

五毒门的人出现一次又消失了,在正月二十八这一日,杜鹃出嫁了。

婚礼没有多热闹,就是杜晓峰请了一些比较好的亲朋好友,以及新宅子旁的左邻右舍罢了。

独孤娇准备了贺礼要去参加婚礼,于少奶奶她们三个,自然也带着贺礼去恭贺了。

杜鹃的小姐妹只在后院陪她,她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见不得人,也不想给杜鹃添晦气,便没有去前院。

杜鹃能下请帖请她们来,她们已经很高兴了。

能看着小姐妹出嫁,她们也觉得人生有希望了。

杜晓峰的这座宅子不算大,也不小,亭台楼阁都有,花园里也有莲池和游廊,小桥流水,富丽堂皇不足,却也是十分雅致。

今日,他们就在这儿拜堂,他父母再生气他非要续弦一个伎子为妻,也还是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杜鹃的小姐妹没有出现在人前,陪杜鹃一会儿,放下贺礼也就走了。

她们可以拿着喜酒回去喝,何必到人前被人嫌弃羞辱呢?

杜鹃也没有强留她们,大家都是过来人,没什么好在乎这点事的。

“新娘子来了!”

杜晓峰回头看向进花堂点新娘子,他脸上的笑容是喜悦的,眼神温柔的像水一样。

杜鹃与他牵着红绸花各一端,转身面对门口,在司仪一声“一拜天地”后,他们二人双双手持红绸,低头躬身行礼。

而后他们又转身,举步走过去,在司仪一声“二拜高堂”中,他们二人双双跪在喜字蒲团上,跪拜叩头三下,向父母敬茶。

杜老爷和杜夫人喝了茶,给了他们红包。

他们再不满意这个儿媳妇,儿子还是他们的。

“新人就位!”司仪又是笑喊一声“夫妻对拜!”

他们二人起身走过去,面对面,都是喜滋滋的拱手向彼此低头……

“慢着!”于珊一袭白衣如披麻戴孝似的闯了进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杜府,怎么也没人拦着她呢?

杜晓峰一看到于珊,便是脸色大变,侧身把杜鹃护在了身后,看向于珊脸色寒冷道“于珊,休书我已经给你了,你还来做什么?”

“休书你是给了,可却被我撕了。”于珊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杜晓峰,一步一步上前,好似恨不得杀了杜晓峰一样,咬牙切齿道“我还没死,你就敢娶这个贱蹄子进门?哈哈……青楼女子猛如虎,你伺候得了吗?”

“于珊,你太过分了!”杜晓峰气道浑身发抖,怒指于珊,脸色气的铁青道“于珊,我已把休书递交官府,知府大人早已批下,我与你再无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于珊被杜晓峰这番话气的,怒指向他身后道杜鹃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秦楼楚馆的男人还不够伺候你是不是?你居然跑来抢别人的夫君!呵呵,杜晓峰,就为了这样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伎子,你居然要休妻再娶?你是不是疯了啊!”

“于珊,你……”杜晓峰已经快气的握拳要打于珊了,这个女人当初他是瞎了眼,才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她这个疯女人!

“于小姐,杜鹃姑娘可是个清倌人,从来都只是卖艺不卖身的。”蒋孟在一旁也看不过去了,杜鹃一向只抚琴唱曲,连陪酒都是少数的,怎么可能是于珊说的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

“卖艺不卖身?哈哈,笑话!”于珊冷嘲热讽的看向杜鹃道“秦楼楚馆的女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不和男人睡,男人只看她一眼,能一掷千金都不带眨眼睛的吗?水至清则无鱼,秦楼楚馆要是干净了,苍蝇似的男人也就不会成群结队去逛窑子了。”

“于小姐,你过分了!”杜夫人已是坐不住了,她再不喜欢这个儿媳妇,既然他儿子已经把人娶进门了,那她就不能让人借口如此羞辱她儿子。

杜老爷也起身看向于珊,脸色阴沉道“于珊,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老夫不与你计较,立刻给老夫滚!”

于珊才不怕他们,反而是越发嚣张的口不择言道“你们杜家满屋子男盗女娼,还不许别人说了啊?杜鹃,你敢说,你是清清白白的吗?你敢吗?”

一屋子所有人,都看向杜晓峰身后的杜鹃,连杜晓峰的兄嫂,都不怎么信杜鹃是清清白白的。

“我当然敢说我是清清白白的。”杜鹃缓步从杜晓峰身后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挽起广袖,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上面一点朱砂红的刺目。她面向众人,扬声坦荡道“我杜鹃自幼被人卖来卖去,是吃过不少苦,更是最后沦落风尘。可我,敢站在青天之下,堂堂正正说一句,我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没有让自己的身心沾染过一丁点污浊。”

杜晓峰一手搂住杜鹃,伸手为她拉好衣袖,歉意又愧疚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这样的质疑,我遇上过太多,早就习惯了。”杜鹃十三岁开始卖艺,快十年的时间,什么人,什么事,是她没遇上过的?

今日这样的局面,虽然在她意料之外,可她也不觉得意外,更不会为此手足无措。

杜老爷和杜夫人都脸色好看多了,他们这个儿媳是个洁身自爱的,婚前也不曾与他们儿子胡闹。

如今当众证了清白,以后也就不会有人拿这事背后说他们儿子了。

于珊在愣怔住片刻后,便又怒指向杜鹃咬牙切齿道“你就算清清白白又怎样?你哪怕冰清玉洁,哪怕除了娼籍,你身上的烙印就去得掉吗?有本事把头发撩起来,让大家看看你颈后的‘娼’字啊!”

杜鹃身子一僵,她紧紧握住了杜晓峰的手,因为……她真的抹不掉这个印记,她哪怕把肉剜掉,也还是会留下丑陋恶心的疤痕,一辈子都……抹不掉的。

“于小姐是如何知道烙印之事的?莫不是,于小姐也去喝过花酒?或者……”独孤娇似笑非笑的看向于珊,轻启唇一笑“西康城的南风馆,是不是也不是专伺候男人的,还有伺候女人的啊?”

于珊的脸色瞬间大变,她见周围人都拿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她又羞恼,又惊慌的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没有……她在胡说!我只是……只是花钱打……打听一下这些事,我……我真的没有去……”

“行了于小姐,再说下去,大家可要当你的解释是掩饰了。”独孤娇本来不想开口的,可这个于珊太过分了,大闹人家婚礼不说,还如此当众羞辱新娘子,这不是要把人逼死吗?

杜晓峰身有隐疾,她不满这个婚姻大可和离,不和离恶心人不说,还惦记有妇之夫的男人,还闹得满西康城人尽皆知,杜家能不为了颜面,把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媳妇给休了吗?

如今被休还不安分,这是不打算以后再嫁了吗?

红桑和含笑出面,一左一右把于珊给拉走了。

“杜晓峰,我不会放过你的,杜晓峰!我一定让你不得安宁,我要让你和这个贱人一辈子没安生日子……”于珊被人拉走还叫嚣,完全就是个拥有时不珍惜,失去了又不甘心的疯婆子。

独孤娇对此也觉得头疼,看向司仪说“继续吧。”

“呃?是,王妃。”司仪也是被一吓回了魂儿,忙扬手唱诺一声“夫妻对拜!”

杜晓峰拉着杜鹃冰冷的手,与她最后一拜。

杜鹃含泪拜完堂,因记着拜堂不能落泪的规矩,她才把眼泪憋了回去。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喊完最后一嗓子,也是暗松了口气。

宾客鼓掌,送走了这对成亲忒不容易小夫妻。

独孤娇在杜鹃路过她面前时,压低声音说一句“去找夜叔叔。”

“多谢王妃。”杜鹃压低声音向独孤娇道谢,她回头陪夫君去西兰城,会找夜神医看看的。

能除疤最好,要是不能除……她也只能毁掉那一片皮肤,纹朵花了。

这场婚礼虽说是一波三折,好歹最后是圆满结局了。

杜老爷和儿子招待宾客去前院入席,杜夫人领着两个儿子去了后院看这个三儿媳妇。

之前这么一闹,还不知道这新娘子受不受得住呢!

要是一个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她三儿子非得疯了不可。

独孤娇他们也离开了,也没去喝喜酒,就是来参加杜鹃的婚礼的,如今婚礼完了,他们也就该走了。

杜老爷也没有强留人,他算是看出来了,肃北王与王妃就是来看杜鹃拜堂的。

也不知道杜鹃哪来的福气,竟得了肃北王妃的眼缘了。

……

之前参加了杜鹃的婚礼,看于珊闹了一场,最后于珊也就被于渊送去他岳父家了。

西康城又安静了下来,百姓茶余饭后,自然还会提起于珊这个笑柄。

好好一手好牌,让她打了个稀巴烂。

到了最后,是名声没了,人被休了,连家里都待不住了,被自己亲爹送她离开了西康城。

见过作的人,就没见过这样死命作死的人。

转眼间,到了二月初六,朔方他们四对的大喜之日。

这一日,肃北王府极为热闹,宾客盈门,肯定不是冲朔方他们来的,而是冲西陵虞这位肃北王来的。

来者是客,甭管是存的什么心思,总不能拒之门外吧?

萧鼓是新郎官,是不能当收礼的管事人了。

没办法,只能让于西寿来当收礼的大总了。

于西寿把周恒宇和蒋孟也拉来了,蒋孟可以记账,周恒宇可以帮着收礼,他就看个礼单,吆喝一嗓子就成了。

不过这大半天下来,他嗓子也是喊哑了。

蒋孟记账记得手都酸了,这些人都认识朔方他们吗?怎么来这么多啊?

周恒宇收礼收的目瞪口呆,最后他压低声音和于西寿说“西康城有头有脸的人家,是不是都来了?”

“实话和你说,就这小半天,都来了一百多人家了,非富即贵,礼都是颇重呢!”于西寿摇头又叹气,就这样看来,等开席,得有宾客还几百家,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周恒宇嘴角抽搐一下,继续去收礼了。

这场婚礼结束后,王爷可以再建造一个库房了。

宾客进了府,也只有一些人能进花堂观礼,其他人都得在外头等着。

四对新人立在花堂里,高堂上坐着西陵虞和独孤娇。

小琊儿和安然牵着一条红绸,就把他们都领进来了。

司仪是特意请的人,并不是王府里的谁代替一下的。

“一拜天地,良缘缔结!”

“好啊好啊!”小琊儿和安然在一旁鼓掌喝彩,蹦蹦跳跳的很开心。

他们四对转身面朝八扇门打开的门口,拱手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富贵万年!“

鬼渊在一旁观礼,眉头蹙起,觉得这司仪有毛病,西陵虞和独孤娇怎么就成他们八人的高堂了?

“夫妻交拜,白首成约!”

他们八人四对彼此面对面,拱手低头彼此一拜。

“送入洞房,瓜瓞延绵!”

绕是朔方最厚脸皮,听到“瓜瓞延绵”四个字,也是红了脸了。

他们四对新人,各从一门出了花堂,走在红地毯上,在鲜花中步上了喜轿。

喜轿也就是肩與上弄个华盖,垂下红纱,被人抬了下去。

礼成后,宾客被请去前院入戏,西陵虞两口子也就撤了。

这一天早起忙的,比他们成亲时都累人。

不过,了了一桩心事,他们也就真是松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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