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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荡不羁、风流成性:花台弟子柳永纪事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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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任屯田员外,可日夜流连妓馆,大失官箴,如果如此重用,恐怕会引起不良后果。”

柳永不知哪里得罪了夏丞相,已将那天写词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那天,柳永和师师三人闻说有人找他,便急匆匆而去,夏竦派来的人便将柳永写好的东西封好带走。夏竦打开封套,将《千秋岁》念了一遍,心里十分欢喜,又见《西江月》一首,少不了再念一遍。他读到“纵教匹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时笑着说:“当初裴晋公修福光寺,求文于皇甫湜,湜每字索绢三匹,这小子是嫌我礼薄了。”又念到词中“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后,心中不由大怒:“小子轻薄,我何求于你?”从此,他记恨柳永于心,一直找不到出气的机会,此刻见仁宗征求他的意见,便站出来一通非言。

仁宗闻言,略略点头:

“柳永——”

“臣在!”

“你暂留宫制词,待日后有余缺时再任你职。”

“臣——遵旨。”

此后,柳永便时在宫中,时在妓馆,等待任职一年又一年,而仁宗苦于应付各地饥民的大小起义,早将柳永忘得干净。柳永见自己是否上朝都是一样,便索性自作主张,先是将每日上朝改为三日一朝,而后改为半月一上朝,到后来竟是一月一上朝了。天子脚下,左右武将、两边的文臣不时变换,竟然后来许多大臣都不知道有个叫柳永的就站在他们中间。

宋仁宗皇祐四年,天上出现老人星,众官议论纷纷,仁宗下旨百官不得告假,上殿议论吉凶。

“皇上,老人星出现,实为大吉。”夏竦说。当仁宗问及为何是大吉时,堂堂丞相竟无言以对。

“何人能讲出来?”

柳永闻言,知道“大吉”是一定的了,便不敢说星斗所指的南方有乱的话,只听众臣你一言我一语地让老皇帝欢喜。

“既然如此,”仁宗道,“宫内宫外应有庆贺才是。”说完在人群里找柳永,可他已忘了柳永长什么样子,只好启动金口:

“柳永何在?”

柳永从最后面站出来:“皇上,老臣在此。”

仁宗笑道:

“原来你藏在后面,怪不得朕找你不着。”

“皇上,位卑之臣不敢靠前。”

仁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微微一笑道:

“柳永,位卑不忘国忧,同样不忘国喜,而今喜从天降,你当如何?”

“臣只有填词一首示庆。”

“好个才子,”仁宗道“你若填得好词,朕即赐你翰林,若填得不好,该当如何?”

“臣情愿退出宫门。”

“去填词吧,三日为限。”

“何须三日,词已有了。”

仁宗闻言大喜:“真是才子,来呀,让柳永将词写来。”

侍臣赶紧磨墨铺纸,恭恭敬敬来到柳永面前,柳永从地上站起,提着笔半晌不落。

“柳爱卿,为何不写?”

“皇上,”柳永又跪下说“臣一向诗酒为伴,此时无酒,不敢落笔。”

“来呀,赐御酒。”

侍臣端酒上来,柳永连饮几盏,口里品咂一会,道声“有了,”便提笔一挥而就:

渐亭皋叶下,陇首云飞,

素秋新霁。华阙中天,

锁葱葱佳气。

嫩菊黄深,拒霜红浅,

近宝阶香砌。玉宇无尘,

金茎有露,碧天如水。

正值升平,万几多暇,

夜色澄鲜,漏声迢递。

南极星中,有老人呈瑞。

此际宸游凤辇何处,

度管弦清脆。

太液波翻,披香帘卷,

月明风细。

仁宗心里高兴,对众臣道:“柳永确有李太白之风。”说着伸手接过柳永之词,见没有词调,问道:

“这是何调何牌?”

柳永道:“词名《醉蓬莱》,标钟商韵。”

仁宗点点头,轻声念道:

“渐亭皋叶下,陇首云飞……”当下心中不悦,便不再念出声,待看到:“宸游凤辇何处”时,觉得这句和他写给真宗的挽词暗合,心中很不快,再往下念到“太液波翻”的“翻”字时,想起前两日所奏王则起义之事,这王则率众劫库兵,释狱囚,建国曰安阳,改年曰德胜,是他心头一块大病,各地几乎每月都有饥民造反的奏言,想到这里,他看“翻”字越看越不顺眼,一气之下,将柳词掷到地下:

“为什么不说波澄!”

“皇上,”夏竦见状乘机站出,“这柳永恃才高傲,曾写《西江月》发泄不满。”

“《西江月》是怎么写的?”

夏竦道:

腹内胎生异锦,笔端舌喷长江。

纵教匹绢字难偿,不屑与人称量。

我不求人富贵,人须求我文章。

芳心是事可可七(5)

风流才子占词场,真是白衣卿相。

仁宗闻词,提御笔批了如下四句:

“柳永不求富贵,谁将富贵求之,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

写完了,往地下一抛

“柳永,拿去吧!”

芳心是事可可八(1)

皇祐四年,在柳永被赶出朝廷的同时,秦时楼的楼主黄小云终于被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已经四十多岁的小安安从第一把交椅上“请”了下来:

“黄妈妈,鸨儿轮着坐,今天到我家,你若依了我们,我们众位姐妹为你养老送终;你若不乐意,那只好猫儿狗儿一齐上,管保你临死也忘不了我们的情意。”

黄小云看着眼前这班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女儿们,平时的小心尊敬一扫而光,睁着各种形状的眼睛,带着各种含义的笑容面对着她。她将目光投向四娘,佳娘低头不语,酥娘仰脸看着屋顶,虫娘摆弄着手中的小玩艺儿,心娘和她四目相对,只是嘻嘻一笑。她的目光落到莺莺身上,五十多岁的莺莺撇撇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倒是表个态呀!”柳枝催道。

“表态不表态都一样了。”海棠说。

西西站出来说:“黄妈妈,你老了,总不能占着这个位置吧,实际些说,你那老一套拉客的办法已经不灵了,如果你还不退,不出一年,我们可都得喝西北风!”

“是呀,”燕燕道,“想当年,我楼是何等红火,可如今门可罗雀呀——别的不说,黄妈妈,我们干了三十多年了,总得换个班吧。”

黄小云见大势所趋,只得颤巍巍从椅子上下来:

“我要眼看着你安安一败涂地!”

安安坐在椅子上道:“有妈妈你这双眼睛盯着,秦时楼再败也败不到今天这个地步。佳娘——

“在!”佳娘像被点的将帅一样站出。

“从今日起,任你为本楼采花大臣,而今山东、山西、江苏、浙江各地的饥民云集京城,其中必有人才,你要尽全力收拢在秦时楼。”

“遵令!”佳娘应声退下。

“虫娘听令!”

“虫娘在此!”

“老大姐呀,”安安心事重重地吩咐道,“佳娘收进人后,这教练之事就靠你了,常言道玉不琢不成器,你要在这京城寻找最好的教师,教她们学词唱曲,教她们逢迎讨好客人。”

“请楼主放心。”

安安又一一吩咐楼中一些老姑娘的职位,最后将目光落到师师身上:

“师师呀,你想做什么?”

“全由楼主安排。”

“可惜呀可惜,你杨师师本来花容月貌,是咱楼中一宝,如果你接客挣钱,现在也该是腰缠万贯,而今你老了,脱光了放在街上也没人看,你说怎么办吧,如今天灾连年,咱楼的生意也很不好做,总不能白养着你吧——已经白养你三十多年了。”

师师双目垂泪,仆身倒地道:

“请楼主念旧日姐妹情分,收留奴才在楼里做个杂役吧……”

“你手无缚鸡之力,能做什么呢?”安安说着将目光投向众位姐妹,希望有谁能站出来为她讲几句话,可惜师师人缘不好,竟无一人出来为她讲话。

“这样吧,我从自己的份里抽出十两银子作为你的生活费,从明日起,你就自谋生路去吧——酥娘——”

“在!”

“每月月底从我份里扣出十两银子给她。”

“记住了。”

师师道声谢,泪涟涟站起来,来到黄小云面前:

“妈妈,谢谢你多年的养育之恩!”黄小云搂住她,在她身边说:

“孩子,我再也帮不了你了,现在谁不讲个实际效益,也怪不得她们,不过你一定要将你那名贵的柳琴带走,那可是你的看家之宝,也许是你的衣食来源。”

第二天一清早,心娘向安安汇报,杨师师已不辞而别,那把楼里最好的柳琴也被带走了。

“让她去吧,”安安抹把泪道,“她也怪可怜的。”

杨师师从秦时楼出来,毫无目的地往前走,虽在东京生活了将近三十年,可她一点也不熟悉这座城市。她不敢往大道上走,挨着墙根走几步停一会,天快黑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该往何处。

晚上,路边点了许多灯,许多年轻漂亮的小姐成群来到街头、小楼、酒馆里响起了拉琴唱曲的声音,她来到一座楼门口,犹豫片刻,不知该进不该进。

“这位大姐,你有什么事?”

师师羞于回答,赶忙离开。她来到一片僻静处,将包袱铺在地上坐下。晚风习习,吹起她散乱的头发,或远或近的琴声使她情不自禁地拿起柳琴,轻轻拨弄起来。

有一个人从她面前走过,顺手将一块铜板扔在脚下,她叫一声:“相公,你的钱丢了。”可那人已经远去。又一个人从她面前走过,又一块铜板丢在她的脚下,等到脚边已有二十多枚铜板时,她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了。

从此之后,夜晚东京的街头多了一个弹琴唱曲挣钱活命的孤单身影。

“听说了吗,”虫娘对安安说,“这街头有个唱柳词弹柳琴最出色的女子,她只在夜深时黑暗处弹唱,许多客人都去那儿听曲呢。楼主,咱们是不是将她请来?”

“是杨师师。艺术从此落到街头,唉,真是……”

一年之后,杨师师已用不着每月到秦时楼领那十两银子。

“据说她和一个说书的艺人住一块了,夫妻二人一个白天说书,一个夜晚唱曲,日子过得还挺红火。”

安安听到这个消息,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那个说书人叫什么名字?”

芳心是事可可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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